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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郁九寒吗?”
郁九寒根本懒得搭理这样的询问。
除了学姐以外的人,多少要用能利用的价值才配她分出几分心思去应对。
像这种无人引荐自顾自跑上前搭话的人,不用想全都是没用的家伙。
要么是死皮赖脸上前讨好的,要么是厚着脸皮自以为能成为她朋友的。
“啧。”
不耐烦地咂了咂舌头,郁九寒想把人赶走的时候,目光落到了来者的衬衣扣子上。
她改变了主意。
“我是,你有何贵干?”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女孩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凛果。”
姓白吗?郁九寒在脑子里思索了一圈,思索这人是哪位长辈家的傻孩子。
本地的上层圈子里似乎没有姓白的人家。
而且她和姓白的人没什么纠葛,更记不得上辈子有遇到过这位白凛果。
不过嘛,她看得出白凛果非富即贵。
和喜欢把名贵手表栓一手腕的暴发户不一样,钱多的没处花的人们开始了讲究。
炫富还是要炫的,得炫普通人看不出来的富。
单是一颗扣子,也值得去花大价钱定制。
衬衫却做得普普通通,没有精致的花纹也没有象征身份的logo。
“找我有什么事吗?”
郁九寒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她就是这样看人下菜碟的角色。
“我想认识你很久了!
小姐你看起来好风光,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嘻嘻。”
白凛果很热情地握着郁九寒的手摇了摇,“刚才你说要弄死谁?也许我可以帮你啊。”
对方放低了态度,郁九寒立马翘起了尾巴。
不管是不是有钱权贵,愿意在她面前俯伏做小,一定是有求于她吧。
郁九寒翘起了二郎腿,上下扫视起眼前的女孩。
看不出白凛果的具体年纪,但这人长得很显小,规规矩矩扎了个高马尾,跟高中生似的。
“我确实有个仇家,说说看你有什么主意帮我解决她。”
“哎呀小姐,这话问我可问对人了。”
白凛果自来熟地坐到郁九寒身边:“把人揍个半死带过来,您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然后砍成沫沫封灌上水泥扔进海里,您看这个方法怎样?”
白凛果不仅真诚提议,连称呼都换上了敬词。
郁九寒却越听越觉得离谱,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够了。”
她有点不耐烦了,“你认识易书南吗?”
“报告小姐,我不认识。”
“啧。”
郁九寒为数不多的耐心消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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