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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也没敢和何孟言说这事儿,心事重重地搁那儿该干嘛干嘛。
他聪明,一眼就看出来我的不对劲,从背后搂着我就问:“这两天忙什么呢,我来摸摸是不是都累瘦了?”
说着他就开始挠我痒痒,直把我咯吱到沙发上。
我一边笑着一边推搡他:“别闹了,我跟你说个正经事儿。”
何孟言停止对我的攻击,却依旧不肯松开我,把我按在沙发上问:“说吧,什么事儿?”
“你先放手。”
我撒着娇。
他并不吃这套:“不放,放手你跑了我怎么办?”
“能跑哪儿去?”
我不满地扫视一周,“这可是你家,也是我家,你怕我往哪儿跑?”
何孟言想想也是这个理,松开我坐到沙发上,还把我脑袋搬到自己腿上,一边玩着我的头发一边问:“什么正经事儿,正经得过我么?”
我不屑地笑了笑:“可比你正经多了。”
说着我正色道,“我想出去住两天,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何孟言一下子不淡定了,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这才结婚多久啊,就要我独守空闺?我告诉你啊,我不干,我不同意,我不允许!”
“你听我说完嘛。”
我去扳他的脸,想让他看向我,他不愿意,我就弹起来亲他,再不愿意我就直接勾在他脖子上,“听我说完,乖。”
何孟言架着胳膊,小孩儿似的没好气道:“你说。”
“我下午和我爸去吃饭,他没和我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的事情。
然后我回去路上看到他车厢后面放的诊断书,才发现他下个星期要做手术的事儿。”
说起这事儿,我还是不自觉皱起眉头。
也是没想到,原来下午和我谈笑风生的老爸近来身体情况并不好,下个星期还要做一个心脏类的手术。
可能是怕我担心吧,他和孙阿姨早有预谋地一起瞒住我。
要不是我正巧在他后车厢找纸巾,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件事。
听我说到这,何孟言面色已经缓和下来,任由我抓着他下巴,心疼地望着我:“还好吧,是不是大手术?”
“不知道呢。”
我不无担心地嘟起嘴,“我感觉是他们故意不告诉我,你也知道,我爸那个年纪了,平时什么饮食什么作息都不太讲究。
所以我下个星期想去医院陪他,你说孙阿姨工作肯定忙,Kelly又还小,而且这周末就要回美国了。”
何孟言闻言点点头,在我鼻子上点了一下:“行,出去住几天没问题,但是医院环境不太好,你不一定住得惯。
这样,我帮你订医院附近的酒店,白天你去医院陪你爸,晚上我去酒店陪你。”
何孟言总是想得周到,而且对我也真是没话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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