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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才不过唬他两句,就老实认错。
燕珩哼笑?,自觉秦诏仍小,禁不住吓。
——这点子年纪,懂什么喜不喜欢的?不过是守在跟前儿久了,分不清什么叫君恩、父宠,才跟男欢女爱混为一谈罢了。
如今,听他说要“实话实话”
,更是来了兴致,便问道:“你这小儿,又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老实地说来听听——胆敢欺瞒寡人?,必将你撵出?宫去。”
秦诏跪在那儿,往人?膝上趴,怏怏地说道:“我是近日不用功。
但却不是思什么风月,而?是想到父王不搭理人?,要娶夫人?,心中委屈难过罢了。
还有……父王,那女官虽留在东宫,我却跟她没什么瓜葛——”
“哦?”
他停顿一会?儿,直起身子去看燕珩:“父王,我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
“怪不得。”
“父王,怪不得什么?”
燕珩轻笑?:“怪不得瞧你,仍是个痴儿。”
秦诏给自个儿找补,又往人?怀里?靠:“父王——我还小!
我倒是看了那话册子里?,里?边儿……可真叫人?害臊。”
难得这次,燕珩没将人?拂开,而?是轻拍了两下他的后背,带着笑?意问道:“那怎么焦儿来回禀,却说……”
秦诏忙解释:“父王,是我,是我让她与父王说那等话的……”
燕珩挑了眉,因好笑?而?发?出?一声短暂的“哈”
……他带着两分惊诧的说道:“那句‘公子威猛’,也是你教?她说的?”
秦诏猛地涨红了脸,这话他可没说。
——这个焦儿!
但他不得不承认,便羞臊道:“是。
父王……”
他将脑袋再?次杵进人?怀里?,小声儿道:“但、但是——我本来就很威猛。”
“哦?”
燕珩掐着他的脸蛋,哼笑?:“哪里?威猛?”
秦诏抱住人?的瘦窄腰肢,香雾裹在鼻息,本就醉得迷糊,又被追问哪里?威猛——他自不吭声,脸却烫得快烧起来了……
[自有一天让父王知道,我哪里?威猛。
]
他心里?狂,然而?嘴上却知道服软,只?说道:“父王,我可不威猛。
父王才是顶顶威猛的大丈夫,天上的仙人?来了,也要赞一句您的尊荣。”
燕珩掐着他的下巴,要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那睨视的姿态威严,想戏弄小崽子似的,含了两分笑意——帝王自这样征服他的兽,却不许他脱离自个儿的辖制。
与其说是什么舐犊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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