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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有好一会儿,对方的眼睫毛扫过他的脸颊,他尝到一股咸涩的味道。
奚斐约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对方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乖巧地覆在眼睑下面,看起来居然很投入,仍旧吻得难舍难分。
他在胶着中偏过脸,大口地呼吸起来,用手推了推谢岑的肩,但那人却变本加厉,将他抵在了墙上。
“怎么了?”
谢岑按着不许他动,笑得有些讥讽,那几分慌乱和无措被隐藏得很好,余下的都是志得意满、理直气壮。
奚斐约怔了怔,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不知是恼是怒。
这人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眶里面也湿湿的、红红的。
明明是一副受了伤的可怜表情,却还要凑过来“恶狠狠”
的问:“我做的对吗?你和他是不是也这样亲?”
“我……”
奚斐约刚要说话,嘴唇就再次被堵住了,窒息的滋味让他想要逃。
谢岑一脚踹上了门,很快地反锁。
这一次来势更加猛烈,对方不容拒绝地吻着他,衔着那唇瓣软肉,一步一步,将他压在了沙发上。
动作间,不知碰着桌上什么东西,哗啦啦地散落一地,但他们无从去管。
谢岑一只手压着他的肩,另一只手还十分霸道地禁锢着他的脖颈,指间动情地揉过那方寸肌肤,伴随着舌尖勾缠,引起阵阵颤栗。
“谢、谢岑……”
奚斐约语声不同平时,脚也有些软了,“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谢岑终于停下来,昏暗的房间里,两人静静地喘息一会儿,谁也没说话。
奚斐约起身瘫坐在沙发上,往兜里摸了半天,没找着想找的东西。
谢岑弯腰捡起地上的烟和打火机,递给他,说:“在这。”
奚斐约没好气地接过,抽出一支点燃了,百无聊赖地仰头吐出一口烟。
烟雾缭绕,他的脸在其中忽隐忽现,朦朦胧胧的。
谢岑就站在那里看他,看得很认真,如痴如醉。
喧嚣被反锁在门外,此处无人打扰,是属于他们的片刻安宁。
场景如斯,在谢岑眼底倒映旖旎。
三公子仰着头,衣衫领口由于方才的拉扯,稍显凌乱。
那些将散未散的白雾绕着他,令人想入非非。
这个动作像是在勾引人,修长白皙的脖颈展露无遗,喉结缓缓滑动,上面还留着方才情动残余的红。
他的鼻梁秀气挺拔,眼睛像是春三月的桃花,总带几分笑意,他的唇很软,看得出来不久前被人“蹂躏”
过,色泽比平时更红润,如同清晨沾了露的玫瑰花。
谢岑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替他理了理衣服,垂着眼说:“我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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