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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梅,混着茉莉的香味。
小姑娘脸上淌着泪痕,如同两道细小的溪流,黑白分明的鹿眼里氤氲着水雾,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细小莹润的水珠,梨花带雨四个字,在此时是有了最完美的具象化。
先前还那样避讳他,今日就敢往他身上扑了,看来她是当真和他一起在梦中经历过那些啊。
齐景暄故作不经意的移开视线,声音低哑了几分,但仍维持着疏冷,“你要是想让本宫负责,也可以。”
这一句话令谢知月找不着北了,“我想让你负什么责?”
小姑娘委屈巴巴,脸上实在全是清澈的愚蠢。
“梦里发生的事。”
齐景暄脸上的端庄有那么些快挂不住了,耳尖都在发烫。
“什么梦,发生什么事了?”
谢知月刨根问底。
她只觉得,这狗男人神色怪怪的,不太自然。
这样的神情,也不太像是会出现在他脸上的。
毕竟,他这张脸,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胸有惊涛骇浪而面如秋水平湖的典范。
不好确认到底这狗男人是不是跟她一样重生的,得再看看。
齐景暄呼吸凝滞,似忍了又忍,“谢胭胭,那你来找本宫,在本宫面前哭那样委屈,又拉着本宫不放,是为了什么?除了那几场梦,本宫实在不知有何处亏欠于你。”
谢知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抓住齐景暄衣袖的双手,尴尬的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是年少时期的齐景暄,不是谋权篡位时期的那个。
齐景暄也确定了,她不是为了出现在他梦中的那几次经历来的。
不过梦中的经历是否相通,有待考察。
谢知月继续追问:“那太子殿下说的亏欠是什么?”
齐景暄绷直的唇线暴露出他正压抑着的无言以对,“谢胭胭,你在质问本宫?你爹给你的胆量么?”
那优越漂亮的唇线绷直,周身气度立马转变的寒气逼人。
他态度的这一转变,谢知月吓得两腿发软,战战兢兢的后退。
“是臣女僭越了.......”
齐景暄抬手揉了揉眉心,刚想问她一句,他就有那么吓人吗,没问出口,就听到了小姑娘的惊呼声。
那笨丫头不慎撞到了字画,看着人要仰头摔倒,他还是伸手托住她的腰肢扶了她一把。
就将她扶稳的那一瞬,隔着衣服布料,柔软纤细都瞬间吸附上来。
腰肢细得他单手可以握住,手指不受限制的陷入柔软之中,酥麻感快要传入骨髓。
这纤腰,他在梦里也握过。
真实的滋味,远比梦中更销魂。
扶稳后,他就迅速松开了,接着回答谢知月的问题:“梦中本宫强占了你,故而在梦里有看到你左侧胸口的朱砂痣,这就是本宫说的亏欠。
但现实里,本宫不会做那种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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