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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时间一个星期过去了,老乞丐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在这段时间内,政府的社工也来找他几次,意思是老乞丐可以达到进入老年福利社的申请,这下老乞丐也顿时感觉不自在了,因为毕竟没人管,天马行空的日子相对舒服。
老乞丐这一天走到自己买房子的那个小区,几个月的租金,又要收了,他敲开了大门,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打开了门,这是一对父子租住这里,也因为是傻傻的,这样左邻右里才不会对业主有疑心,也就是这样老乞丐才更放心在外逍遥。
这个儿子大约30多岁,精神有问题,父亲则70多了,双双靠政府的援助基金,还有平时买卖纸皮过日子,傻小子一看是老乞丐来了,只知道这个人是来收钱的,还知道房子内有一个紧锁的房间是他的,于是打开了门让老乞丐进来。
房间不大,但始终没有女人味,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地板一层层污垢让人做恶,老乞丐不在意,这样更让他融入生活,毕竟跟他住的地方对比,现在迎合氛围。
房间一共两间,两父子一个大间,然后一间小间的是老乞丐的。
老乞丐打开房间,一阵恶臭迎面而来,他反而欢喜的嗅了嗅,好熟悉的味道,他内心一阵不自觉的狂跳,他打开一个抽屉,几十件女人的内衣裤,其中大部分就是阿珍的,原来这个小房间就是用来收藏老乞秘密基地。
抽屉下面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一捆的现金,都是老乞丐这几年的积蓄,他没有放在银行,不放心。
所以放在这里安全,外面还有两父子帮他照看,安全的很。
他转身到外面,跟傻儿子的父亲收了钱,傻儿子叫傻国,他父亲更好笑,叫大傻国,反正周围的人们都这样叫他们,也习惯了。
傻国很怕老乞丐,因为老乞丐有次喝醉酒,抱着他上下手乱摸,一下子让傻国懵了,一个老头摸着他,心里面肯定很压抑,于是渐渐的,傻国对老乞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老乞丐当时酒醒了,也就忘了昨晚发生什麽事情,不了了之。
哼着小曲儿,老乞丐走出小区,回家途中打了个小菜跟小瓶酒,就在楼梯口,他看到了要去上班的老徐头,他本能的缩到一边,老徐头定睛看到老乞丐,浑身没洗澡的酸臭味一阵阵的,老徐头顿时鼻子一捂大骂,怎麽这麽臭?也不去洗洗之类。
老乞丐也给人骂习惯了,一脸的点头哈腰连连做笑。
老徐头看了一脸无奈,心想这麽葬的乞丐,怎麽还会跟他做邻居,而老乞丐这时候心里也在想,这老徐头的美丽老婆也还不给操了,人家阿珍都没有感觉自己臭,可况还共用一个鲍鱼,这大家都算客兄弟了。
上到二楼,看着老徐头的铁闸,老乞丐弯着身子轻轻扒开一个缝,看到昏暗的大厅几面门紧锁,但阿珍的房间微微打开着,一看四下没人,老乞丐大胆的拉开铁闸从身进去,然后从阿珍房间门缝瞧进去,一个丰满阿娜的体态半弯着腰,原来阿珍正在教小孩写作业,一件白色的短袖领口张开着,一半个酥胸正对着门口,阿珍的黑色瀑布般的头发盖着一半酥胸,好一副让人喷血的画面。
老乞丐看着看着,他也一个星期多没看到阿珍了,虽然她儿子在里面,但年纪毕竟小……老乞丐心理想着,越看阿珍越是按耐不住,最终老乞丐用手敲了敲阿珍的房门,阿珍听到觉得奇怪,老徐头怎麽又回来了,打开房门吓一跳,这,这不是老乞丐麽?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老乞丐明显红光满面了许多,其实这几天阿珍也有上去过找他,但最近麦当劳的上都是下午,所以阿珍都是中午上班前上去,当然,老乞丐不在,老乞丐更不知道每次回家看到被子给叠起都是阿珍在做的,当一件事情成为习惯的话,那就是常态了。
你,你来干嘛?阿珍看到老乞丐下身紧紧顶得突起的裤子,一阵红霞一阵娇羞一阵唐突。
她又害怕给人看见,于是顺手将老乞丐让进屋子内,她的儿子不禁的捂住鼻子大声说:好臭。
老乞丐没有理会,嘿嘿笑着看着阿珍,阿珍连忙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位老爷爷是来借酱油的。
由于老乞丐身上味道实在难闻,阿珍也不住的皱起眉头,半娇慎的对老乞丐表示不满。
老乞丐这才感到事情所在,这人臭大家闻了无所谓,但美人儿也没有感觉这可不好,于是老乞丐也顺水推舟说,是的,是的。
最近有臭,来借个酱油,这就回去洗澡。
阿珍一听心也安,赶忙推着老乞丐出房门,一个拐角老乞丐再也忍不住直接抱住阿珍按在墙上,阿珍没有防备,一下子给力大无穷的老乞丐顶在墙角,她内心一下子毫无抵抗力的软了下来,老乞丐一声沙哑的低吼,张开黄色牙齿乾裂的嘴唇一直往阿珍美丽雨滴般的玉唇上靠去,一只手大力大力的捏住阿珍丰满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阿珍右边没有带胸罩的乳头。
阿珍一下子任由老乞丐了,什麽臭味都不重要了,老徐头最近对她都没有感觉,她也犹如洪水一下子放开闸口,她也因此忍不住在中午上班前,提前一个小时去找老乞丐,但就是因为老乞丐不在,都彷徨不止,她也没有想到老乞丐竟然在她老公上班后溜过来。
阿珍张开双唇,也不顾任何理由,接受着老乞丐腥臭的口水,老乞丐犹如占地盘的老狗一样,吐着口水进入阿口中,阿珍一下子吞不了这麽多口水,呛了一下,声音不大,但足矣让房间内的小孩叫了声:妈妈。
这一声让阿珍清醒了不少,她连忙应了一下,然后伸出玉手按住老狗般的老乞丐嘴巴,她忍住了性欲的冲击,看着一脸要爆发样子的老乞丐,她不禁心软了一下。
但毕竟小孩子在,阿珍犹如温柔的妻子一样,双手抓住正要进一步伸出鸡巴的老乞丐的双手,吱吱唔唔表示不行,老乞丐一看阿珍怕小孩听见,更加是无忌惮起来。
阿珍一看这样不行,赶忙对着老乞丐说,晚上她再去找他。
乖,听话。
阿珍将自己的大腿紧紧夹着,老乞丐一时间也没办法,想想也怕屋子其他人回来看到。
于是再次将头埋入阿珍丰满的胸脯内,犹如孩子一样左右来回呢喃着,阿珍看了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摸着老乞丐的头发,但还是一瞬间阿珍推开老乞丐一口咬住自己乳头的脸,将自己双唇主动的印在老乞丐的嘴巴上。
吐了一口香气芬芳的口水,老乞丐贪婪的吃着,依依不舍在阿珍羞涩又充满母性关爱的眼神中走出铁闸,老乞丐再次回头扑了过来,这下阿珍连忙拉起铁闸,笑着隔着铁闸看着失望的老乞丐,这对犹如恋人但年纪跟身份相差如此巨大的老头少妇,若有人看到还真的喷血。
老乞丐从外面隔着手伸了进来,阿珍知道他还不死心,但还是将自己的乳房隔着铁闸让老乞丐再抓了两把,然后关上木门,回去自己的房间,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也不过几分钟的激情,她的脖子白色的衣服都是老乞丐的口水,阿珍不自在的连忙去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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