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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全身软绵绵的,果真是被封了穴道,看得众人无不暗暗咂舌。
在场除了关老先生外都是武林高手,但要隔窗纸随手掷个茶杯还能打中远在屋外的目标,就没人能做到了。
最震惊的要数关睢,他自问就没发现有人在偷听,更别说这么远隔着窗纸打中偷听者的穴道了。
难道这小子当真武功如此深不可测?
他哪知道现在陆天扬只要臻至“天人合一”
境界,十余丈范围内所有风吹草动都尽在掌握中,眼睛能否看到实无差别,想隔着窗纸打中目标人物的穴道并不难。
至于发现有人在偷听,自然是拥有监视技能的睦月的功劳了。
关睢黑着脸,对那被点了穴道的家丁喝道:“吕阿福,你为何偷听我们说话?”
吕阿福哭丧着脸道:“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中,身体便动弹不得,然后被这大爷拖了进来,小人实在冤枉啊!”
众人见他果真身上全是草屑枝叶,一时间所有目光又全落在陆天扬身上,人人都暗暗心想,不会是这陆少掌门弄错了吧?
关睢阴沉着脸望向陆天扬:“陆少掌门,此人确是我府上专门修剪花草的家丁,敢问一句,你为何断定他在偷听我们的谈话?”
这里可是他的府第,也是武林盟渭南分舵所在地,若这家丁真是其他势力的内奸,他这分舵主可得担极大的罪责,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姓陆的小子瞧见自己对他不冷不热,故意来诬陷自己。
陆天扬淡然一笑,睦月刚才早已将情况通过心灵感应详细告诉他了,当下不紧不慢道:“关舵主,你且听我问他几句。”
“尽管问吧!”
关睢冷目而视,但态度非常明显,若是陆天扬没法子证实吕阿福确是在偷听,他决不会对陆天扬客气。
陆天扬走到吕阿福面前,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是吕阿福?”
吕阿福一脸的惶恐和无辜:“是。”
“刚才你一直在修剪花枝?”
吕阿福老实巴交道:“是,修剪了有两炷香时间了。”
见这家丁一脸畏缩老实的样子,众人暗暗心想,这家丁一脸良善,怕真只是无意中走近了大厅,才被陆少掌门误会的吧,这陆少掌门也有点太小题大作了。
特别是渭南县武林盟的人,觉得陆天扬在削他们的脸面,望向陆天扬的目光多少有些不满。
陆天扬将众人的神色瞧在眼里,他淡淡一笑,忽然抓住吕阿福的左手腕,伸到众人面前,问道:“你修剪了两炷香,为什么手上还这么干净?难道你修剪枝叶不用扶着花枝的么?”
众人一看,果然见吕阿福手上只有淡淡的灰尘,正常来说一手扶花枝一手持剪刀,左手应该沾满灰尘才对。
吕阿福脸色微变,很快便强作镇定道:“小人……小人剪花多年熟练得很,不用扶着花枝也可以剪去枝叶。”
“哦?那你既是熟手,又剪了两炷香,怎也剪好了几株花了吧?要不要指给我们看看你剪了哪几棵,剪得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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