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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这腰,天老爷…
床榻上的蓝汐刚刚睡醒,侧了个身子,腰间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
她严重怀疑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个腰就没好全过,真是太想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天都不用动弹了。
可惜捋一捋今天该干的事儿真的还挺多的,帮刑羡川换药、做蹄花儿,还得学学怎么梳头发。
心里烦乱着,两只手合十托着脸瞧着刑羡川便发起呆来,这睁眼就能看见他的感觉还让她挺有安全感的。
每天他都醒的比她早,她已经习惯了,磨磨蹭蹭的去洗漱,拿着小木梳子把头发梳顺,理了理衣裳出门端早饭。
早膳王婶子都做好了放在小厨房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起床的时候到底是几点,也不好回回都问刑羡川。
一问王婶子,才知道李奎带着铁柱去地里干活了,本来王溪花也是要去的,这不特意留下来等蓝汐醒了知会她一声再去。
已经出门了啊…她这一大早还混沌着没醒神呢,人家就已经出门了。
算了就这样吧她已经放弃挣扎了,她算是明白了,自己起的再早也有人在她前面。
王溪花招呼了她一下之后也拿着农具出门了,蓝汐把蔬菜疙瘩汤热了一下,灶边还放着一碟儿小葱拌豆腐。
端着早膳放到后屋小桌上,照例扶着刑羡川坐好。
蓝汐突然想到,好像每一次,她不管起的多晚他都会陪她一起吃早饭,可能是跟李奎他们一起用饭会尴尬的缘故?
两人默默吃着,刑羡川饭间好像从来都不会主动说话,她今天后腰一直在隐隐作痛,也是兴致缺缺,低头扒拉着早膳没有言语。
刑羡川从早上就听到了她嘴里哀怨的话,默默扫了一眼她的后腰处。
应当是瘀伤了,这丫头也真是太能乱跑了些,全然不把自己当女子来看。
用完早饭,蓝汐扶着刑羡川回去把昨日买的新鞋放到他床边。
王溪花出门了,所以她只能先把头发扎起来等她回来再学如何盘发髻。
拿出新的一剂的药和铁药碾,蹲在小凳子上开始干活,她腰痛的紧,手上动作也慢点儿。
把搅合好的药拿去后屋,准备上小木盆和帕子,开始换第二次的药。
刑羡川这一次显得尤其配合,自己能做的根本不用她帮忙,这一回她倒是省了不少事。
蓝汐把帕子沾湿将他身上的草药擦净,发现有的伤口隐隐的像在愈合。
对此她觉得还挺惊奇的,明明上一次上药时,哪怕不慎压到伤口都会冒出点子血珠,这一次竟然好了这么多,这也没几天啊。
天呐到底是药好还是他身体好啊,这么强大的恢复能力,蓝汐觉得这药都用不着抹完全部剂次他就能行动自如了。
身上的药顺利涂完,刑羡川自己把纱布裹好,脸上的伤口这一次看起来好像也好了很多,瘀肿的部分消下去了不少,鞭伤也结上了痂。
这样看上去好像不是很辣眼睛了,这胡子要是可以剃剃就更好了,到时候跟李大叔借个刮刀来用用。
李大叔一个猎户,这脸上都看不见有一点胡茬,没想到竟也是个会捯饬的。
欢欢喜喜的帮他把纱布贴好,语气充满了愉悦。
“刑羡川,你这伤口好的可快了,感觉那些药你都写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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