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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知道些什么?”
谢潮生眼睛刷的就亮了。
王徽就忍不住得意了:“你还真当哥哥在桓大将军帐下什么都不干的啊?”
起码对一些事情他知道的就比别人多些。
“我们大夏虽说是退居江左了,但多年士族可不是玩笑的。
单说我们王家,别看现在的子弟不少,能跟着都过来到底还是少数,哪一族都有人过不了江。
那些过不了的,也不是吃素的,都是很有些本事的人。
之前桓大将军收复关中的时候就见过一个。
“我记得是因为那个人和我们是同族,一直生在北地的,如今似是成了哪一个政权的谋臣。”
王徽没说是哪一个,这大约是因为他不记得是哪一个。
至于为什么会对人家的事情知道的清楚,大约就是因为刚刚他自己说的,是因为自己和人家是一个姓。
王徽无意间的透露出的另一个问题倒是让谢潮生更在意些:“你就知道有这么个人,但是却不知道人家去了哪儿,就知道有这么个人,还说你不是在桓大将军帐下不是什么都不干的?!”
王徽说的话,说白了更像是听八卦听来的,而不是他真的有心去问了!
弟弟的拆台王徽还可以当成没发生,但是妹妹却不可以。
于是谢潮生就看见王徽虽然脸色没变,耳朵却一点一点的红了。
不过她是个好妹妹,就算是看见了,也不会去揭他的老底儿的,顶多就是自己私底下偷偷的乐一乐。
“咳。”
王徽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那我说的,有用吗?是不是子敬不知道的?”
“嗯。”
谢潮生善解人意的点头:“哥哥说得对。”
王徽顿时笑的很得意。
王献在一旁觉得自己实在是没眼看。
“除此之外呢?你还想知道什么?”
王献没理王徽,直接问。
谢潮生愣了一瞬,摇摇头,诚实的说道:“暂时还没有,如果有什么的话,我一定会告诉哥哥们的。”
两个哥哥都有与荣焉的点头点头再点头。
于是这回就变成谢潮生没眼看了。
上元节的时候本来谢潮生是上街去看灯的,但是被王焕一句话直接驳回来了。
他说的特别简单,只有一句话,但是这话杀伤力极强的话一出,郗夫人就坚定立场的不同意谢潮生出门了。
王焕说:“若是我没有记错,你之前的时候在山阴就是因为人太多了拥挤才导致当众昏迷的吧?这一次你还想要去人多的地方?”
郗夫人大惊失色,脱口问道:“明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潮生抿抿嘴,瞪了王焕一眼。
不巧又被郗夫人看见了:“是我再问你,看他是怎么回事!”
又转向王焕,厉声道:“她既然不肯说,你来说!”
王焕躬身行礼:“母亲息怒,夷明在山阴时曾出过一趟门,因为造成人群围堵导致当街昏迷。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旁的事了,儿子是担心若是她出门去再有类似的事情,一旦有什么意外,怕是不像上次一般。”
那好歹是白天,上元节再是花灯如昼也是晚上,自然要小心再小心,能不让她去就不让她去凑热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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