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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咬了咬牙,给出了自己能出得起的最高的价位:“五千!
最多了!
多一分都没有了!”
“娘子,你听我……”
“还不够?”
时念的心都在滴血,扭过头正要跟男人理论。
可在看到男人胸口鲜红的朱砂痣时,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现出某些香艳性感的画面,时念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她只能用一手挡住眼睛,用另外一只手指着男人,说道:“不是,我警告你啊!
做鸭的不能太贪得无厌了!”
“做鸭?”
男人面露疑惑,“娘子可是想吃鸭子了?”
“吃鸭子……”
时念被男人这一手装傻充愣的本事气笑了,念着对方的确有点儿姿色,认命道:“行!
我再给你加两百行了吧?再多真没有了!”
男人明显跟时念不在同一个频道上,闻言皱起了眉,不解地询问:“敢问娘子想吃什么鸭子?是芙蓉楼的盐水鸭?还是千金台的老鸭煲?又或者是……”
还装……
时念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甩开手,冲着床上的男人就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输出:
“吃吃吃!
就知道吃!
我吃什么鸭子啊吃鸭子!
我泡面都快吃不起了!
就差去吃土了!
鸭子是谁?鸭子是谁你心里没数啊!”
男人眨了眨眼,满脸无辜地看着时念:“娘子……你到底想吃什么鸭子啊?”
时念翻了个白眼,耐心彻底告罄,冷酷无比地给出标准答案:“鸭子就是你,你就是鸭子,懂了吗?”
男人迟疑地点了下头,缓缓开口道:“所以,娘子你是要吃……我?”
闻言,时念整张脸都熟透了,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在冒烟。
她深吸一口气,不断扇动双手给自己降温。
同时时念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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