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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还请梁老大退后些,毕竟,那要犯可是穷凶极恶之徒……”
话未说完,却被梁欢打断:
“要犯?还穷凶极恶?敢问周捕头可有什么证据?倒不知我漕帮贵客,什么时候成了朝廷要犯?若然周捕头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梁某少不得要请潘大人给个说法才是。”
“你――”
周雄气了个倒仰,还以为梁欢要让开呢,他倒好,竟是整出个“漕帮贵客”
来,这不是上赶着要同自己开战吗!
气的拂袖怒笑:
“看来梁欢你是非要趟这个浑水了!
既如此,我就成全你!”
说着一挥手,咬牙道:
“你们只管进去拿人!
凡有抵抗者,和要犯同罪!”
就不信梁欢还真就敢和官兵硬碰硬。
还想着梁欢会知难而退呢,熟料梁欢直接拔出金枪,枪尖直指向周雄站的位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有梁某在,决不许这等颠倒黑白的事发生。”
梁欢一开口,他身后的漕帮人齐齐应和一声,虽只有百人,呼喝声却是直冲寰宇,惊得周雄往后退了好几步。
又羞又恼之下,直接吩咐:
“你们只管过去,
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拦――”
那些差人还有些迟疑,几十号军汉来之前却明显得到过指示,竟是猛龙下山般朝着梁欢扑了过去。
只他们这些人虽是勇武,却和镇日里刀尖上添血的漕帮好手还差着不少,却是非但没有冲破漕帮防线,凡是被揍飞出去不少。
两边人又都是闷着声只管打,虽是梁欢有意克制着没让用武器,却是拳拳到肉,耳听得“噗噗”
的闷钝响,周雄只觉浑身都开始发疼,顿时慌了神。
正犹豫着要不然自己先避避,不知为何脚下一踉跄,竟是朝着混战中的双方就跌了过去。
一个漕帮兄弟躲避不及,正好一拳砸在周雄面门上。
周雄“啊呀”
一声就朝后跌倒,虽是被差人给扶住,却是眼冒金星,鼻血流个不止,再探手一摸,鼻梁都塌了!
连惊带吓之下,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那些差人见势不妙,慌慌张张抬起周雄就往外跑。
至于那些军汉,明知自己不是对手,犹豫了一下,也终是跟着退了出去。
廖平和胡荣兴已被人解开绳索,这会儿颤巍巍过来,跪倒地上就给周雄磕头:
“多谢义士相救――”
却被梁欢蹙着眉头打断,只盯着廖平道:
“方才胡雄说,那句话是你让他捎给我的?敢问那位贵客人呢,怎么这么久了,都不见个人影?”
倒不是梁欢有意怪罪,实在是漕帮此次正面对上官府,实在是顶着大风险的,真是拼死维护的却不是自己想的那般,乐子可就大了。
廖平被梁欢盯得一哆嗦,隐隐有个直觉――真是回答的不能令这位梁老大不满意的话,怕是下场会不妙。
刚要开口解释,不妨希和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请梁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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