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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保重。”
秋颜有礼地说着。
尔容回漪兰殿与公主将秋颜与御贤王的貌合神离之状都禀报了,萱薏公主愉悦地亲了亲自己的暹罗猫,只说护国公一言九鼎,答应了不说出来,真不说出来,迟早作心病死了。
宁华过来与秋颜道:“老大,练兵场那边等着您操练呢。
大洋海外战事眼看又起。”
秋颜颔首,“走吧。”
说着,自沧淼的臂弯出来,将他的外衫自她的肩头取下,还了回去,交代子芩道:“你务必照顾好爷的身子,按时与他用药。”
而后便又看了看沧淼的腰间,便随宁华去了。
沧淼将手紧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是我的腰惹的祸?
荣亲王靠近几分,“兄长,你是不是这腰不行?我看你是腰里落下的埋怨?”
沧淼叹口气,“女子难养,原以为她如白纸,谁知白纸藏起心事来,来势凶猛。
好生折磨。”
子芩看了看爷的视线,发现其视线是循着走远的护国公的背影而去,马上道:“爷,不如您去练兵场走走?我回家抱了琴,护国公练兵,您抚琴与她听。
子芩看出护国公心绪不宁呢。
要成亲了,可不能不愉快呀。”
沧淼将下颌点了点,便紧了步子,跟上了秋颜,伸手把她手腕握了。
秋颜腕上一紧,回眸里沧淼丰神如玉般地立在那里。
“送你。”
秋颜艰涩的张张口,“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您需要休息。”
“我送你。”
沧淼并非喜爱勉强他人之人,这次却没顾她的拒绝,径直将她牵上了自己的车辇,“我需要休息,我更记挂你,你若不愉快,什么都不紧要。”
车辇内,沧淼坐在一侧,秋颜将手押在胃部坐在另外一侧,时不时看看他的空落的腰间。
沧淼大抵觉得自己这腰遭她嫌弃。
他将手伸出搭在她脉上,“心火旺盛。
秋颜,不出三日,你就死了。
这心病是什么?和我也不能诉说,必是怕使我为难?然而实际上为难我,好过于为难你自己。
我长你十岁,很多事,对你是事,对我不是。
听听我的建议?”
秋颜微蜷着身子,“我想即刻请命出征。
去海外为国效命。”
沧淼心中一闷,“即刻?明儿初七,后儿初八。
即刻到几时?说说看,我斟酌一下,御贤王府洞房内的双喜字贴是不贴了。”
“我不知道。”
“那等你想好再说。
双喜字,我命人照贴。”
沧淼轻笑。
到达练兵场时是半下午,秋颜与战士们操练拳法、兵器,她招招发狠,战士们很快败下阵来,纷纷后退,不再与她过招,秋颜见无人与她过招,连宁华也被她战在下风,她便与练武桩子为难,直把个练武桩打的稀碎,她的手指关节也布满伤口,流着血。
练兵场高处阅兵台上,沧淼将她自暴自弃的样子看在眼中,他轻轻抚响了琴音,清幽的琴音钻入几乎半疯魔的秋颜的耳中。
秋颜才停下了手中动作,循着琴音来到阅兵台上,无助地坐在沧淼的身边,将他的手攥起,使他手心轻轻搭在自己的心口胃处,大眼里盛着眼泪,无助道:“爷,救救我,我好疼...我疼。”
沧淼意识到她面临大难题,轻轻抚着她的发髻,“练兵场这里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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