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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帝君,进奴才屋里不合体统。”
“朕这么随便,在乎什么体统。”
洛长安听见他用她赠送给他的‘随便’二字,就意识到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是来报仇雪恨的。
“但...但龙寝里有四个暖炉啊......你明明不应该冷。”
洛长安就觉得挺憋屈的,她这奴才房里冷冰冰的一个暖炉也没有,像个天然的冰窖一般,才是冷吧,龙寝里暖和的很呢。
帝千傲挑眉,“所以呢?四个暖炉,朕就不能随便了?”
洛长安竟是无言以对,许久才道:“暖床不是奴才的工作执掌,奴才眼下是梅姑姑的副手,工作内容里没有暖床这一项。”
“朕若是执意教你做呢?”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帝君就要用别的法子让奴才心甘情愿的做。”
“洛长安,朕明白你的意思。”
帝千傲咬着她的耳唇,微凉的气息教她半个身子都发麻了起来,“但是朕告诉你,你要的名分,朕不会给你。
但是朕有命令你伴寝的权力,只要朕想,你必须心甘情愿的陪着。”
洛长安被巨大的失落包围着,她的声音也没有了生机,“帝君...你为什么欺负我!”
“因为你说我没有资格叫你长安。”
因为不想你用身体为器去与我以外的异性周旋。
帝千傲的语气近乎切齿。
洛长安抗衡的力道微不足道,犹如荔枝一般,被剥掉了外皮,露出了剔透晶莹的内里,每一处蜜津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使得他冷意的眸子瞬时灼热起来。
洛长安的身子似乎成了一池子泉水,随着那激烈的浪头往礁石之上撞击,喉间的声响支离破碎。
“帝千傲,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你知道我要什么,我究竟有没有这个资格。”
洛长安再难承受更多的高山大海般的沉溺,雪白的手臂抵在他的胸膛,“你...有资格叫我长安,请放了我。”
这话,她原本以为是投降所用的战略性服软,可是话一出口,却使得自己的心内翻涌,也使得男人如疯狂一般,滚烫的手心灼烧着她的肌肤似乎要将她融化。
“帝千傲,你那么高高在上......何苦为难我一个奴才呢。”
此后,洛长安沉沉的睡了去,似乎隐隐的听见,有一道温柔的嗓音在耳鬓低语:“朕需要的不是一个暖床的奴才。
朕要的从来都只是你。”
翌日清晨,洛长安睁开眼睛,她本以为帝千傲会早已经离去,然而她却迎入了帝千傲的眸子,她不知他何时醒来的,又如此这般看了她多久,她慌张的别开眼睛,却教他逮着机会往唇瓣耽搁了好一会儿。
奴才房里的这张小床真的太小了,他们贴的很近很近,被褥外面很冷,洛长安搂着他腰身,竟有种不想起床的感觉。
帝千傲是自律的,外面天还没有亮透,他便穿戴整齐,出去片刻后拿着一些药膏和纱布进来了。
洛长安还窝在被褥里,浑身骨头懒散的不能动分毫,相反他怎么那般神采奕奕。
帝千傲拉过来洛长安的手,用药膏给她擦拭着她的伤口,昨天中午她有意跌倒磨烂了手心,她自己没有在意,只用清水冲了冲,并没有处理伤口。
他眼下小心的擦拭着伤口,她蛰疼的后撤,他便用嘴吹着凉气,让她不那么难受。
他这神态,活像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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