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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有多么认真仔细的瞧过。
总是有些不屑,有些说不上来的高贵。
每每瞥向他的脸,忍不住想起江桓私底下欺负他时,却被他的容貌勾得失神的神态。
自己看着他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轻易被色相勾引。
神魂颠倒的。
庸俗不堪的。
卫璟不由自主朝他探出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庞,柔肤细腻,他盯着少年微张的红唇——
耳边忽然响起裴琅说的那句话,“你不想睡他吗?”
眼底如有一团冰冷的黑雾在翻涌,温度灼热滚烫了起来,他强行挪开眼睛,视线慢慢下滑,回落到少年纤瘦的脖颈,他盯着少年并不明显的喉结看了好一会儿,从前没注意到这里。
今晚盯着看了半晌,总觉得不对劲。
卫璟温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喉结,摸了两下,喉咙沙哑低声问:“你怎么没有喉结?”
难不成真是他喝多看花眼了?
但是摸起来也没什么触感。
盛皎月提心吊胆,心脏仿佛跳到嗓子眼,堵着说不出话来,“有的,只是比较小。”
卫璟轻嗤了声,低低的声音笑着发问:“你怎么哪哪儿都小?”
盛皎月低声道:“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早了两个月。
太医说我这是先天不足。”
这是她在胡诌。
早产是真。
先天不足却是假的。
果不其然,太子半信半疑,手指头还使劲在她的喉结上摸来摸去,好像在碰着个爱不释手的物件,“是吗?”
盛皎月心中害怕,她紧张害怕身体就会发抖,小脸白白的像涂了粉,没什么气色,她硬着头皮开口,差点咬着自己滚烫的舌尖,“是…是这样的。”
卫璟缓缓眯起眼睛,神色看着似乎不大信。
盛皎月狠心咬牙说:“殿下,衣服还换不换了?”
卫璟扬了扬眉,依然斤斤计较,“里衣脱了。”
盛皎月不肯,里衣脱了就能看见她缠着的白布,如此也不用隐瞒直接就露馅了。
叫太子发现她是女子,十分十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卫璟见他抗拒的厉害,也懒得同他说废话。
免得将他说得眼泪汪汪自己又会心软放过了他。
“你的裤腿也被酒水打湿了,不用换下吗?”
“不用。”
盛皎月仓促作答:“里…里面是干的。”
卫璟捞过他的脚踝,将他往身前拽了拽,指腹已经触碰着裤腿薄薄的面料,手指顺着空荡的空隙钻了进去,碰到少年腿弯细腻丝滑的肌肤,不过短短一瞬,就匆匆收回拇指,只当自己是不小心碰到了。
盛皎月想将小腿收回去,腿上的力气却比不过他手腕的力道,她声音弱弱的,刚发出声音就被太子打断。
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唇,“给我看看腿。”
盛皎月:“……”
这话听的她起了鸡皮疙瘩,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莫名其妙害她慢慢红了脸。
男人随即低眸,闷声不吭动手卷起少年的裤腿,挽至膝盖处,垂眸盯着他如雪般白皙的鲜嫩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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