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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拿出一叠钱递了过去:“这是工钱,您收好。”
陈三叔看到钱的厚度一脸惊讶:“这也太多了!”
苏月棠早有准备:“我都问过大队长了,这就是市场价。”
陈二叔闻言皱起眉头:“苏知青,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给个成本价就行。”
“您确实说了,但我没答应啊。”
苏月棠双手一摊,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陈三叔,您要是不收,这家具我可不要了。”
“这……”
陈三叔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看向自家二哥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与苏月棠相处这么多天,陈二叔也知道了她的为人。
大方爽利,说一不二。
陈二叔笑着摇摇头:
“算了算了,你这丫头太厉害,说不过你!”
见二哥发话,陈三叔这才把钱接了过去。
苏月棠眼中露出笑意,但装家具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
“怎么多里两个椅子?还有这个小炕桌,我们也没定啊!”
陈三叔将家具全都绑好,拍了拍手:“这是送给你们的。”
“那怎么行?”
“你们不要这钱我可不收了。”
陈三叔从口袋里拿出钱作势就要拍在板车上。
看到这早就准备好的家具,和陈三叔脸上的笑意,苏月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他们俩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她心中一暖,到底没再说出拒绝的话。
回去的路上,路边的柳枝拂过了苏月棠的手臂,一阵惊慌传来,让她的胳膊上不自主地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看向板车上的陆二叔和贺芸妹两人,苏月棠开口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还要去趟大队长家,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没有怀疑:“那好,你快点回来啊。”
苏月棠下了车,目送着两人离开,然后才走向了刚刚的那棵柳树。
“你看到了什么?”
苏月棠用异能问道。
“血!
好多血!”
柳树紧张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炸响,柳枝不停地颤抖,看起来很是害怕。
半晌,苏月棠才把它的情绪安抚了下来。
还好她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努力吸收生命力,不会再出现上次那样听一句话就力竭的情况。
问清它血迹的方向,苏月棠抬腿向不远处的玉米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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