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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麻慢慢的从神祭坛上走了下来,双手抚着阅莫道:“孩子,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刚才你使出的那个魔法已经远远超过了对方很多倍。
就在刚才那样的生死时刻,就连我都无法想象他会用什么样的法子取胜。
虽然现在我还没有确定站在我身前的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巴多,但我知道的是他的身体里面流动着善良的影子。
他们来到颗尔部落绝没有坏意。”
阅莫点点头道:“族长这一点我也早就感觉到了。
尤其是那个叫月的小伙子,他身上正义的气息已经完全拢罩了这里。
在刚才他与金甲战士首领对抗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月能接得住金甲战士十招,事实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伙子居然打败了那么强大的金甲战士,我想他们是有天神在保护的。
不然的话,这样的差距简直让人太不可思异了。”
巴多道:“阅莫,我记起你来了。
你是那个从前跟我在一起玩耍的小孩子对不对?我记得小时候你身上很脏我总是小乞丐小乞丐的叫你。
对吗?”
阅莫道:“对呀。”
巴多又道:“我还记得我跟爸爸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后面的那个暗室里边,爸爸说我是个笨蛋,我不服他。
所以跟他大吵了起来,之后我就离开了颗尔部落。
我还记得当时爸爸是这么说我的‘巴多,你这个没有前途的小子,你走不了多远就会回来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多远。
’我是想过回来,但是我马上知道了回来并不是一个男孩子应该做的事情。
爸爸说我的火球术为什么只停留在红色的境界,我记得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火不都是红色的吗?红色的火球就已经很强大了,而且还可以烧火做饭。
就算烧人家的衣服也行。
’我刚刚说完就朝着爸爸的身上打去。
可是强大的爸爸使我的火球术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子,我小时候是非常任性的。
看见烧不破爸爸的衣服我就大吵大嚷,所以心软的爸爸让我把他的衣服烧着了。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在爸爸的左肩上应该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烧痕。
是桃型墨绿色的。
我相信这件事只有我巴多一个人知道,因为只有我巴多才真正看见过爸爸的**的身体。”
桌麻的眼睛终于湿润了起来道:“你……你真的是巴多吗?”
“爸爸,我是,我是巴多呀。
这些事情难道您都忘了吗?”
其它的事情可以冒充,但类似这样极细的事情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
那样细微的事情有好些连桌麻都已经忘记了,而他的记忆却是在巴多口述而出的时候而记起来的。
血浓于水,他和巴多那相似的基因正迫使着他去接近巴多。
“没有。
没有。
我记得,一直记得。
巴多,爸爸真的很想你呀。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久也不回来看我呀。”
巴多道:“爸爸,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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