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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授人于鱼和授人于渔的道理,现实就是,一个家庭主妇,单凭自己的能力,也许能活着,但很难大富大贵。
何景深的能力我知道,他有学识,见识,人脉资源,乘上他的东风,也许几年,就能赚到我一辈子够花的钱。
当然,跟他离婚,也能获得,只是,获得和自己有能力赚取是两种概念。
我还年轻,有钱难道就真的躺平了吗?
不,我深知那种无所事事,闲到发慌的感觉,一天两天无所谓,一年两年也难忍,但十年二十年,那就难捱了。
人是群体动物,人需要有价值和肯定,我不会躺平,也不想。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想要我怎么感激都行。”
我第一次,用一种谈判的心态,跟何景深聊天,且眼带媚笑。
何景深似乎不喜欢我这种语调,他脸色僵着,声线绷紧:“好,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因为我,冷落女儿。”
“我想你搞错了,我没有冷落她,我只是…”
有些残忍的话,我始终没说出来。
其实,真正强大的人,根本不会在乎这些,如果我还需要用嘴去说残忍的话,那只能证明,我不够强。
“只是什么?悠悠哪里让你失望了?”
这是他做为父亲的权力,他在质问我。
我垂下头,要怎么跟他说,我前世尝尽了女儿的背叛和伤害呢?
他一定会认为我心里不健康,疯掉了。
我必须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处理和斩断这层关系。
“没有,我只是觉的教育不好,对她有些爱无能了。”
我轻叹着说。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你之前说,会用一辈子的耐性去爱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你的孩子。”
何景深固执的盯着我,声音透着失望。
“也许吧,我前后矛盾了,老公,女儿更喜欢你,以后,你多抽空陪伴她吧,听说,父亲带出来的孩子,更有魄力和血性,母亲教育的,相对软弱和娇气,我相信你也希望把女儿培养成出敢闯敢拼的劲吧。”
我开始在理性上,pua何景深了。
何景深高深莫测的看着我,随后点头:“好,我会尽量抽时间陪她,但你这个母亲,也不能缺席,除非,你不要她了。”
我心口一震,就是不想要了啊,却还没有找到办法把她甩脱掉。
何景深见我不支声,他脸色僵了僵:“你不要她了,那我呢?”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没一会儿,唐晴和几个高层说话间走向何景深,他们似乎要先离开,唐晴回头看向我,虽然无声,但却是挑衅。
我前倾着坐姿,手指抵在下巴的位置,就这么冷漠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
去机场的路上,贺斯南给我发来一条短信,问我在哪。
我说我准备去机场,回杭州了。
贺斯南又说何景深还在深圳,我怎么一个人先回去了。
我没说原因,只说了有事。
贺斯南隔了一会儿问我,晚上能不能一起吃个饭。
正好,我想听听他关于投资的事情,于是答应了他。
贺斯南回了一个开心的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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