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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好说话,陈春花可乐坏了。
二婶子看陈春花这乐呵呵的,打趣道。
“整这些臭烘的玩意回屋,看把你给乐的!”
“二婶子,来给搭把手,俺力道是不够!”
二婶子也没介,自个挎着篮子,空出一手和陈春花抬着篼子。
老二拿着从山上打来的野物送给了酒楼,都是来往几年了,相熟的很,拿过去也没说啥,给收了。
估摸着,今年儿生意好做,倒是多给了几个子。
送了野物,老二也没闲着,趁着这空挡跑了一趟以前做活的地。
“老二哥赶的巧,来来,俺这忙活的很。”
二柱子瞧着老二来了,拉着他进了屋。
“二柱,你咋在这里忙活?”
老二好一阵没来瞧了,这地儿换了人还不清实。
“老二哥你还不晓得,这东家换人了,俺可不得揽了这忙活,这阵子回去的人多,缺人手,你搁是不忙,帮把手。”
“忙不是忙活,俺和媳妇来镇上买点年货。”
“成,用不得多久,俺给你上工,那边木头赶着用!”
二柱子说着给老二记上了名头。
二柱子念了几年私塾,识的字,还能写,在外边倒是好混。
老二点了点头,撸好衣袖,动手开始忙活。
东家是给换了,这人还有几个相熟的,瞧着老二来了,几个忙活的大老爷们挨个打了招呼。
这一忙活,老二也得了劲,要不得是二柱子提醒,他给往了时空。
陈春花和二婶子到了,等了半响也没瞧见老二过来,牛车上都坐上人,就等老二了。
“二婶子,俺二哥这是搁哪去了呢?”
陈春花也是不好意思,让大伙都给等着。
这话说完,老二从拐角边出来,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挤上了牛车。
看人都到齐了,赶车的人也不含糊。
“这是啥味,咋这么臭呢?”
和陈春花这一道坐着人妇人开了口,往她这边瞧了一眼。
陈春花刚想回话,二婶子拍了拍她,扭头朝那妇人道。
“表弟媳,这没啥呢,搁一阵就到了。”
听了这话,那妇人倒是没说了,搁边上和相熟的人扯开了话。
“多谢二婶子!”
“谢啥,俺可不都是为了自个,俺也晓得你能干,能拿些破玩意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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