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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贵?”
秋菊听了这名字,实在耳熟的很,想了想,拍了拍陈春花的胳膊道。
“张大贵啊,可不就是那个啥....”
陈春花瞧了瞧秋菊,疑惑道。
“那个啥?”
“嗨,俺倒是忘记了,你上回没去,就是俺前儿忙活完了去买了鞋拔子呢,俺那会子就听见有人喊张大贵的名儿,倒是没瞧见那人长啥样,记着是往一家叫啥酒馆里边去了。”
陈春花想了想,或许是秋菊说的那人,但这县城里边也大的人,要说找个人可是要费力的很。
“是哪家酒馆,带俺去寻寻!”
秋菊点了点头,与陈春花带着狗子和妞子出了门,那酒馆在城东,这一路过去花了半个时辰,陈春花这走了半响,才道。
“秋菊,你咋买鞋拔子买到这儿来了?”
秋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俺听说这儿有家店铺卖的便宜,俺就寻了过来,这不说俺倒是忘了,也给你带了好几双呢,瞧着你那两双鞋都磨破了,赶明儿俺给你整两双新鞋,这穿的也舒服不是!”
秋菊刚说完这话,便到了一家叫福记的酒馆,里边推推搡搡出来两人。
肩膀上搭这一块帕子的估摸着是伙计,将一位喝的醉熏的汉子推了出来,嘴里叫骂着道。
“没钱还来喝酒,你当这地儿是你屋里的呢!”
狗子和妞子一瞧见那汉子便立刻跑了上去,扶着步伐不稳的张大贵喊道。
“爹!”
张大贵双眼迷糊往四周瞧了瞧,这才瞧见身边的小人儿,瞧了好一会,突然抱着狗子和妞子哀嚎起来。
“狗子,妞子,爹可找着你们了,你们上那去了?”
狗子和妞子瞧着自个的爹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一家三口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瘫坐在地上哭的伤心,引得好些人停驻脚步,不晓得是会错意还是啥,倒是有不少人丢了铜板给他们。
陈春花瞧了,不觉的讶然,随后拍了拍秋菊的手,两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围观的人群。
“大嫂子,俺们咋就这般走了?”
秋菊倒是想给那醉汉说道说道,这狗子和妞子两娃受了不少苦,他倒是还潇洒的很。
陈春花没说话,这张大贵似是不像故意丢下狗子和妞子的,但也无法既然找到人了,也不想再插手,她还没有心善到那种地步!
她们两人回到院子,这老三和老二也回来了,等了她们好一阵,瞧着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道。
“媳妇,你俩去哪了,咋现儿才回来?”
“俺和秋菊带着狗子和妞子去寻他爹去了城东那块,现儿人寻着了这才回来了晚了些,咋的,可是有啥事?”
老二点了点头,道。
“那人送到衙门,县官知晓他就是偷物什那贼子当场给定了罪,估摸着是要坐个三五年的牢子。”
“这也是他活该,人长了一双手靠忙活赚钱,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有啥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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