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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昨儿接的份子钱呢?”
老大听媳妇这么一提,便将份子钱都拿了出来,一份份的摆在了桌上,道。
“这是村长屋里的,这个是大柱子的,这是大宝的...”
一份份数道出来,总的来了十几户人家,陈春家拿出了秋菊和二婶子给的,道。
“俺娘家那边没给份子钱?”
老大想了想,道。
“这个俺倒是没收着,还以为是给了你呢!”
陈春花无奈的摇了摇头,朝里屋喊道。
“三哥,俺娘昨儿可是给了份子钱?”
“俺没收着,这份子钱都搁大哥手里收着呢!”
陈春花听了这话,便晓得了这娘家人是光来吃了,连个份子钱都没给,想了想还是作罢,拆了那些红布,里面最多是便是村长屋里给的,整整一钱。
上回屋里修新屋,给了村长份子钱,这都是还了回来。
这新屋修好了,自然得搬进去住,宴食过去好几日,老大和老二便将老屋里的家伙物什搬进了新屋子。
陈春花也将屋子清扫干净,四处一片新气,想想都觉着舒坦。
这在新屋住了一个晚上,第二日,陈春花和老大摸黑起早到了镇上,好几日没开铺子的门,这一回来开门,外边的人还以为是要开门卖豆腐了,弄的陈春花很是不好意思。
“明儿,明儿来买,俺屋里有事儿,今早才回来!”
秋菊睡眼惺惺的瞧着陈春花,道。
“大嫂子,你回来了,黄豆昨儿泡上了!”
“成,现儿还早的很,你是得去歇息会?”
“不用,俺也是这会子起的!”
这屋里新屋也修好了,人也轻松了不少,老大到铺子也没歇着,起手就忙活了起来,陈春花要跟着忙活,到是给老大喊住了。
“媳妇,这事儿俺来,你给歇着,等会子再整!”
这跟老大圆了房,感觉都不一样,老大平日里甚少对她笑,现儿时不时嘴角带着笑意,也不晓得在乐些啥!
老三这几日瞧着毛躁的很,陈春花也不晓得他是咋了,今儿回来喊他一块,他是要留下来看屋,无法的老大跟着一块来了。
“成!”
陈春花看老大不让她忙活,这也乐得自在,回屋里歇着。
秋菊这洗漱完,刚进屋里,一拍脑袋,赶忙去了隔壁屋里,陈春花手里拿着换洗的衣裳,瞧着她这般匆忙,道。
“咋了?”
“瞧俺这记性,上回大嫂子你不是说要种大米呢,昨儿凤祥酒楼的掌柜来了一回,捎来了一大袋的谷子!”
“真的?”
陈春花听了这话,衣裳也不拿去洗了,问了秋菊那袋子的谷子搁哪,便去了杂物屋里瞧瞧。
打开那布袋子一看,果然是谷子,抓了一把看了看,那饱满甚少,瞧着这般,忍不住有些失望。
陈春花想起这会子不就是四月里呢,等过阵子就能插秧了,若是现儿播种定是迟了些,想了想,这迟了就迟了,想完,便提着这大袋子的谷子去了院子,说是一大袋子,并不是很重,里边饱满的谷粒少的很。
瞧着陈春花提了一袋子的物什出来,老大停下忙活,瞧着她问道。
“媳妇,这是啥?”
“谷子,昨儿掌柜的捎来的!”
老大撇了撇眉头,道。
“捎这谷子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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