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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骂了一声,抬手想要反抗,秦佔动作又快又凶,抓着他的手往后一扭,嘎嘣一声,紧随其后的就是杀猪般的喊叫。
秦佔冷着脸道:“我不该让你喝酒,你只配喝尿。”
屋内另外两个人几乎看傻了,后知后觉冲上来帮忙,秦佔一拳掀翻一个,一脚踢翻一个,他打架时什么顺手拿什么,这会儿又抄起桌上的花瓶,眼看着张扬挣扎着要起身
,他一个花瓶照着脑袋砸下去。
‘哗啦’一声响,吓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的另外两人,愣是又坐了回去。
张扬被打昏了,秦佔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时,他的眼睛里只有一半是眼球,翻着一半的白眼儿,因为头皮巨疼才有了些意识。
秦佔睨着他道:“欺负人?欺负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她身后有没有人。”
张扬一只胳膊错位了,另一只手伸到头顶,企图去掰秦佔的手,含糊着说:“你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秦佔很羞辱的伸手拍打对方的脸,啪啪啪,一声比一声脆,嘴里念着:“你爸是李刚吗?”
张扬说了个名字,随后咬着后槽牙道:“你不想在夜城混了吧?”
秦佔煞有其事的说:“原来你爸是教育一把,他能管整个夜城的教育,怎么就没空教教你怎么做人?你看你这副德行,狗都不如。”
张扬打不过也挣不开,被人揪着头发,头破血流,红着眼道:“你是谁?”
秦佔神情冷漠的回道:“秦佔,我住深城,不用担心我会跑,你现在打电话叫人,我等你。”
说着,秦佔忽然松开手,张扬腿软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眼睛紧盯着秦佔的脸,他赶紧掏手机打电话。
秦佔坐在一旁的单独沙发上,点了根烟,仿佛真要等他叫人。
电话打通,张扬急声道:“赶紧带人来宾悦!”
里面的男人问:“出什么事儿了?”
“别他么问了,再问老子都快被人打死了。”
“我马上带人过去,你又跟谁打架?”
张扬死盯着对面抽烟的人,咬牙切齿的说:“秦佔。”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你说谁?”
“秦佔!
你他么聋啊?”
“哪个秦占?”
张扬快要爆血管,平时他在夜城不说横着走,也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如今被人打得跟血葫芦似的,摇个人还磨磨唧唧,他抓着手机,大声道:“他说他住深城,深城秦佔
,说出来你他妈认识啊?”
这回电话里的人彻底沉默了,张扬道:“喂?你说话啊?”
男人沉声回答:“我管不了,你赶紧给你爸打电话吧。”
“我他么……”
张扬话还没等说完,对方直接利落的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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