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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寄雨神色不解,心道:可事实是我说什么你真的就信什么啊,蠢货。
梁修驰继续道:“要让我查出来你骗了我,我明白告诉你,挨打都是轻的。”
陶寄雨表情惨兮兮的:“……”
大事不妙,好像惹到活阎王了。
陶寄雨低下头,眼皮动了动,“嗯,”
他膝盖跪在床上,慢慢挪到梁修驰身前,主动伸过手帮他擦拭手心的血,动作小心谨慎,说道:“梁哥你放心,出门我就全忘了,你也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吧。”
幸好陶寄雨脸皮厚,梁修驰对男人也不感兴趣,两人互相装装傻,混过去就得了。
陶寄雨好歹还使了次美人计,虽然攻略对象厌男反同,但对着他这种漂亮长相,应该也不至于太咄咄逼人吧。
陶寄雨上身赤裸,光溜溜的皮肤洁白无瑕,两颗奶头微肿凸出,吸引视线,和乳晕一样红粉,是那会被梁修驰夹住玩扯才成这样的。
陶寄雨想用衣服替他抹去手上的血迹,但却根本擦不干净,屄血在梁修驰掌心指上晕开,反而看起来更加暧昧。
陶寄雨没整理自己,他忽略了这件事。
梁修驰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钢铁直男,直男对着同性的胴体会产生情愫吗?他认为不可能会。
梁修驰垂眼看见陶寄雨身上歪斜的内裤,内裤中央染着红色的血,还有那分布着血痕的白净大腿,半褪至膝盖的贴身短裤,这个混乱、不堪、只有小聪明的陶寄雨。
梁修驰喉结滚动,语气恶劣,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他:“你哪里出血了?”
陶寄雨浑身一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傻眼道:“……啊?”
梁修驰好认真,他注视着陶寄雨的双眼,放慢语速重新道:“我说,你哪里被我插出血了。”
陶寄雨千年的道行也被这一句话问破防了,“我、我,”
他恼羞成怒,从脖子开始红上了脸庞,陶寄雨这时才拘谨地扯边上的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欲盖弥彰道:“屁股……”
假话随口就来。
梁修驰听完笑了,冷笑,他猛地出手,准确扼住陶寄雨细白的颈,将他放倒在床,手背上青筋暴起,“再骗我试试。”
陶寄雨喘不过气,两只手慌乱地抓握梁修驰的胳膊,用力也推不开,“——呃、梁、梁……”
梁修驰动了真格。
梁修驰知道陶寄雨贪财,不然也不会为那三百万豁出去亲他,所以他懒得计较。
陶寄雨能说会道,在哪都能讨着好,久而久之无往不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惹梁修驰,还在他面前谎话连篇,甚至以为自己这样也能牵着梁修驰鼻子走。
聪明反被聪明误。
陶寄雨窒息倒仰脖颈,乱蹬着双腿,梁修驰一只手拉下他的内裤,踢开了他的双腿,带血的右手还未擦净已经再次插回那温暖的穴道内。
梁修驰眼里没情欲,俯视陶寄雨:“你觉得我很蠢吗,蠢到连你有屄也发现不了?”
花名在外的官三代,连心也比常人狠。
梁修驰收回掐陶寄雨的左手,转而制住他,手指接着往深里贯穿,微笑道:“不过我正好无聊,可以陪你玩玩。”
陶寄雨被放过,剧烈地咳嗽着,咳到喉咙痛,他这会气急攻心,失去了理智,选择以牙还牙,转过脸重咬梁修驰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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