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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晋唇角是一抹浅淡笑意,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也有点惊讶,但很快恢复如常:“应该是太久没喝水,所以干裂了。”
说完,他蹲下身,与阿囡平视,摸了摸她的羊角辫,道:“如果有别人问起来,阿囡可以跟他们解释吗?”
他的外貌本来就很吸引小姑娘,如今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阿囡呆呆地抓着自己的辫子,脸上有点红,随即用力点了点头。
沈孟枝听着他一本正经地瞎扯,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人捏了捏,他低头,正看见楚晋眼底一点促狭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在面对小姑娘时恢复了正经。
“……”
等对方重又站起身来,沈孟枝轻声道:“我发现你好像很会哄小孩。”
楚晋:“嗯?”
某一天在御史府的某句话忽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沈孟枝看了他一眼:“是因为有经验了吗?”
“……”
楚晋很快反应过来,“听夏跟你说了什么?”
沈孟枝“唔”
了一声,忽然笑了。
他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摄政王一遭,打趣道:“看不出来,你也算是当过爹的人了。”
摄政王良久地沉默:“…………”
他大概猜到了听夏都说了些什么,一脸郁色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两者没有联系。
我收养听夏,仅仅是因为受人所托。”
沈孟枝“哦”
了一声。
楚晋道:“你不信?我可是清清白白,没有什么不明女子托孤,也没有私生子找上门的戏码。”
“……”
他不说还好,现在沈孟枝满脑子都是他口中这两出戏码。
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两种场面,怎么都跟楚晋沾不上边。
他本来只想看对方窘迫的样子,结果没看成,摄政王坦荡得很。
于是只好说:“信。”
再说不信,楚晋非得把听夏叫出来以证清白不可。
好在这时候阿囡的爹娘也出了屋,招呼道:“小枕,吃饭了!”
沈孟枝把人牵到了竹凳前,道:“你先坐下,站久了对伤口不好。”
楚晋听话坐了,下一秒手中一空,熟悉的温度随之散了。
他目光跟随着对方往厨房而去的背影,忽听见一旁有人道:“你们兄弟间真是情义深重啊。”
兄弟?楚晋回过头。
他身旁不知何时走过来一个年轻汉子,身形悍利,长相颇具山里人的野性,正一手提着一坛酒坐下来。
酒坛重重搁在木桌上,碗筷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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