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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贺兰有点不甘心地拿出那块白玉鸳鸯,心情复杂:莫名其妙,她想。
回家路上经过筱雅她们医院,现在回去闲着也是闲着,脑子一转,把车拐进医院。
医院这个时候是相对比较空闲的时候,到了她们科室,站在门口看到筱雅清闲地坐那翻报纸,轻轻走过去,在她后面“嗯哼”
地咳嗽一声,筱雅仰头看到是她,竟然唰地一阵脸红。
“死妮子,装神弄鬼呢?今天怎么想到来看看我?”
“嘻嘻,还不是想你了?”
“去你的,你?……还会想我?”
筱雅压低嗓门嘀咕了句什么,贺兰没听懂,跟着她进了里面的主任室。
她一口气喝干了筱雅到给她的水,开心地拿出那对鸳鸯白玉:“给你瞧瞧,今天遇着怪事了。”
听了她说缘由,筱雅把东西拿手里翻来倒去地看了半天:“我不懂,要就是那贩子宰你太狠了后来良心发现。”
“嘻嘻,我也这么想,不过管它呢,就算是块石头我也喜欢。”
“切,真是没治了,石头有石头的价值,这能比吗?真是烧包糊涂了。”
筱雅不得饶地讥讽。
贺兰知道,这样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于是就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和她争辩。
筱雅看她把东西收起来,也不再穷追猛打,臭妮子傻傻地花的是她自己老公挣的钱,用的开心就好。
如果是她还在上班,和自己一样辛辛苦苦地挣着每月几千大元,就这么流水一样地瞬间流进小贩子腰包,的确有点不甘心。
要那样的话她肯定说她
静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觉有点不习惯,自小一起大的姐妹,以前呵呵嘻嘻,特别是筱雅,一直自我以大姐自居,说话都带点调教的口气,这次出去却发生那么怪异的事情,简直是颠覆了一直以来的为人行事的原则,这样互相瞅着对方都觉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很大的不一样,直到两个人都明显感觉出来这种别扭,突然两个人都扑哧地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笑!
筱雅嗔怪地斥责道。
嘻嘻,怎么。
到你着连笑都不行啊?
死妮子懒得说你。
对了,和你说正经的呢:和那博士生前头聊了好一阵呢,是个很乖顺的女孩子呢,要比你乖多了!
唏唏,贺兰有点不齿,在筱雅面前她总是无端地就仿佛年龄段变小了……
我?走哪里都是一身正经,端庄是我的代名词。
你得了吧,你……筱雅看了门口一眼,压低嗓门:伤风败俗才是你的代名词。
去……要是……也是你的咱俩共用的代名词!
贺兰不依不饶不愿背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说完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惹得筱雅最终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一直到下班,贺兰就在筱雅那耗着,到下班赖着筱雅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开着车,找了一家挺有情调的餐馆解决肚子。
谁也再没有提起上次出行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起来,有些语言变得隐晦一些,喝了点红酒后,贺兰突然感觉有点失落:以前的那层亲密关系难道就因为一次偶然错位的身体接触就完全变了吗?
“姐夫好吗?”
她问。
“老样子,比以前要好一些,他那毛病天气暖和就和正常人一样,主要是怕冬天。”
“正常?呵呵,那就好。”
“你这死妮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简直没一点正经了。”
“嘻嘻我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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