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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将手中的报纸放在桌上,漫不经心的向弗兰基米尔问道:“要来杯咖啡吗?”
“不,谢谢,我不喝那个,我只喝酒。”
弗兰基米尔尴尬的挤出个笑容,他毫无头绪的揣测着典狱长到底找他做什么,典狱长的态度越是客气,就越发让弗兰基米尔感到心神不宁。
“抱歉,恕我不能满足你这点儿,小小的要求。
古拉格不允许喝酒,不仅是被关押的犯人,在这里工作的狱警也不可以。
当然,他们可以在自己的宿舍里喝。”
典狱长寻求着弗兰基米尔的谅解。
“没什么,我可以理解。
有时候酒精带来的危害,比dupin的危害还大。”
弗兰吉尔想不通典狱长,为何如此的客道。
“看报纸了吗?报上说威灵顿党徒,赢得了英格兰的大选,上一次他们组建政府是一百年前的事了,看样子不列颠越来越激进了。
他们飞扬跋扈,气焰嚣张,前内阁政府和我们的冷战,在他们看来太过温柔。
他们要变冷战为热斗,纠集一切反动势力? ,向我们发起全面战争。
在我看来,他们不过就是群乌合之众、跳梁小丑,只懂得油头粉面的拉选票。
别忘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模样挺吓人,其实就是那么回事。
此外,卡西提亚的新西班牙运动,已经开始让美利坚忍无可忍了,这是个好消息。
谁人我们援助西班牙革命的时候,他们只是袖手旁观,对于处在困境中的国家而言,法西斯的崛起速度,远比人们所预料的快很多。
还有法国的那些‘雾月机甲’,在阿尔及利亚的独立运动中,居然有超过十五部机甲,因锅炉过热而发生爆炸。
看来他们天生就是机械文盲,都是些只会对着史前生物化石发呆,成天做梦和ren妇tou情的傻学究。
难怪希特勒会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这是有原因的。
可惜拿破仑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反复啦,噢!
可怜的法兰西,和他们被污染的葡萄酒一样令人绝望。”
弗兰基米尔漠不关心的听着,随声附和的点着头,他不关心时事政治,但他能理解知道典狱长这样的人物。
这样的人到处都有,他们中有些,连明天上哪吃饭都不知道,却忧国忧民的不忘国际形势。
像典狱长这样的人,他们每天的谈资,都离不开这些时事政治,就好像每个事件,他们都切身经历过一样。
也许典狱长很喜欢谈论国际形势,但弗兰基米尔更清楚,这不是过只是,典狱长事前的寒暄,他还有后话等着自己,只是自己完全不知道,典狱长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这就已经证明了,他要说事情可不会轻松。
“我想,时间已经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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