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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是未来太子妃,咋能这样做?
李娘子行了礼,寻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韩夫人也瞧出了不对劲来,“这里发生了何事?”
姜砚之笑了笑,“你家夫君,同张坤去喝花酒,啧啧,看那手背,被挠得……”
韩夫人一听到花酒二字,再眼尖的看到了韩山的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成郎!
三大王说的是真的么?”
闵惟秀果断插嘴,“他不是叫韩山么?成郎是谁?”
韩夫人一愣,“我家夫君,在老家的小名,叫韩成。”
姜砚之嘿嘿一笑,心中有了计较,陡然脸色一变,“韩成,你涉嫌科举舞弊,冒名顶替同府学子韩山,然后将其残忍杀害,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又在我今日早晨来寻你之后,去了一趟张坤家中,将他杀人灭口。
现在本大王要抓你回开封府。”
韩山脸色大变,“三大王,你说这些,有何证据?”
姜砚之指了指韩山的手,“张坤死的时候,用手挠伤了凶手。
今日早晨我来的时候,你的手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受伤了?”
韩山眼珠子一转,“三大王,是我不好,我趁着娘子不在家,便同她的大丫鬟胡闹,被挠伤了。
我怕伤了娘子的心,这才用粉盖住了的。
张坤绝对不是我杀的,他是自己个上吊了。”
好家伙,竟然顺着之前姜砚之的话来说。
姜砚之笑了笑,“我们刚从张坤家中来,他们家的灵堂尚未搭好,刚刚开始挂灯笼。
小厮还来不及出门去报丧。
你如果一直在家中同婢女胡闹,那请问你是如何不出门,便知道张坤是上吊死的呢?”
“他就不能中毒死?跳河死?得花柳病死?”
韩山一慌,“我……”
一旁的韩夫人着急了,一把抓住了韩山的手,“成郎,你跟我说,你没有杀那个张坤对不对?他早日里经常来勒索财物,我瞧见了,想要父亲出手,帮你赶走他,可你偏偏心慈,说是朋友一场,自己个能解决好,不让父亲前去……成郎,你未酿下大错吧。”
姜砚之说得累了,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你可知晓他为何宁愿被张坤勒索,有不愿意让你父亲去见张坤么?因为他的进士身份,是偷来的啊!”
“若是本王没有推断错的话,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你与韩山还有张坤,都是大名府人士,韩山出生贫寒,却天资聪颖,年纪轻轻便考上了举人……而你,韩成自觉自己中举之后,无法再进一步,对于韩山,颇为的嫉恨。”
“张坤心思不正,寻到了你,给你出了一个主意。
你同韩山,都是大名府人士,名字就差一个字。
自打大庆天宝女帝以来,科考都要糊名儿。
而且我们大陈,又更加严苛,需要寻了那文书,将所有考生的试卷,全部都誊抄一遍,避免有人通过字迹,辨认出考生的身份。”
“考试的时候,要将籍贯保人之类的东西写在前头。
于是你们一早便开始谋划,你原本的名字叫韩成,为了盗走韩山的人生,便改名叫了韩山。
然后假意同他在京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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