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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惟秀想着,手下的狼牙棒使得越发的凶猛,打得不光是晋王党退后了好些步子,就连自己人,都离得她远远的,生怕她一下子没有拿稳,剐掉自己一身皮!
这屋子里的,年长的那一些,倒是经过了南征北战,不觉得有什么。
倒是年轻一辈的,尤其是姜殷同二皇子殿下,差点没有把心肝肺给吐出来。
闵惟秀白了他们一眼,老姜家都是这种弱鸡,大陈要亡国啊!
她正打得酣畅,陡然之间,一阵劲风袭来,闵惟秀欲拿狼羊棒去挡,却被晋王身边的一员猛将给拖住了。
她定睛一看,只见门口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位干瘦的叛军,手中拿着弓弩,朝着官家射来。
官家正手提宝剑同人厮杀,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这边,眼见着就要中招了。
“官家,蹲下!”
闵惟秀大吼一声,此刻说什么小心都是屁话,小心?小心什么?人家背后又没有长眼睛,等回过头看……
得,原本只是扎在背上的暗器,咣叽一下,戳心窝子里了。
这是救人,还是害人啊!
官家下意识的往下一蹲,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意想之中的暗器声,于是仰头一看,一阵热血喷涌如来,溅了他一脸。
他扭头一看,只见那个白嫩嫩胖乎乎,穿得跟一个球一样的傻儿子,肚子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于是大呼,“三郎!”
闵惟秀一瞧,心中一颤,果断的掏出匕首朝着门口一甩,就将那个搭弓射箭的人戳了个对穿,然后慌忙朝着姜砚之跑去。
这个大傻子!
背上插着一箭就算了,官家那么一蹲,原本同他缠斗的人手中的剑便戳到了来给官家挡箭的姜砚之身上。
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弱鸡,不好好的躲在一旁,为何非要逞英雄!
这下好了,小命要玩完了!
姜砚之躺在官家怀中,见闵惟秀过来了,眼前一亮,“惟秀惟秀!”
闵惟秀气不打一处来,“你还那么用力喊什么,嫌弃自己死得不够早吗?”
姜砚之笑了笑,疼得直抽抽。
官家红着眼睛,用手捂住了伤口,“你个傻小子,别笑了,血都堵不住了。”
姜砚之看了看官家,“谁叫你是我阿爹呢。
阿爹,砚之若是死了,那你就给惟秀寻一个好人家;若是砚之没有死,你就让我娶惟秀好不好?”
官家怀疑的看了姜砚之一眼,见他的确是面色苍白,肚子上流血,眼见着不大好,含着泪点了点头。
闵惟秀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厮还在想这个!
而且,官家蹲下之后,那箭自然就射不中他了,哪里需要他来挡箭!
简直了!
“姜砚之,你撑住了,我这就杀了他们,背你去找太医。”
闵惟秀说着,提着狼牙棒复又冲进了人群之中,直接朝着晋王而去。
晋王见闵惟秀冲过来了,吓得赶忙躲避,他一跑,闵惟秀就犹如攻城车一般,直接碾压过来,直到把他逼到了墙角。
“二舅,结束了,投降吧,我不杀你,我杀了你,我阿娘要怪我。”
闵惟秀说着,夺走了晋王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都听好了,晋王已经被擒住了,还不快快投降!”
此时武国公也已经杀将了进来,将晋王等人五花大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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