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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感觉就是好啊!
空气里到处都是兴奋的因子,林月璇露出久违的笑容,终于逃出来了!
“自由!
我肥来咯!”
然那笑容仅仅支持到她走了两条街。
看着忽然停在面前的黑金酷炫法拉利,林月璇转身就跑。
才跑出三步,后领就被时御寒揪住,轻而易举的把她拖上车,狠狠的扔在座位上。
林月璇闷哼一声,翻身蜷缩到一边,恨不得缩到车门上去。
他高贵的西装袖子被挽到手肘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冷笑,妖孽又残忍,似是这世间最尊贵的流氓——带着贵族的优雅,干着流氓的事,危险得令人颤抖。
“跑呀!
怎么不跑了?”
一句一字都如同实质性的冰块,砸在她身上,砸得生疼。
你倒是放开我让我跑啊!
林月璇沉默,巨大的压抑排山倒海向她压迫而来。
难怪烟城所有人谈起时御寒无不羡慕又敬畏,原来,他的手段真的能让人生不如死。
她做错了什么?
林月璇一遍遍问自己,找不到答案。
反而是他,在利用她之后,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把她囚禁在身边,难道就没有过犹豫吗?
这个男人真的心硬如铁,情冷如冰,手段如刀子,又快又锋利,外加狠戾。
“说话!”
男人的咆哮声震得车窗玻璃嗡嗡作响,以至于林月璇怀疑世界上效果最好的静音玻璃在时御寒面前都是劣质品。
车内的气氛越来越凝滞,林月璇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鼻尖的空气都稀薄了。
说白了,那天在海里斗鳄鱼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破釜沉舟,一旦性命没有遭到威胁,她还是会紧张自己的小命。
这男人怒到恨不得毁灭世界!
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不要硬着来。
努力的压制紧张,迎着时御寒露出一个大大的媚笑,“时总别发怒,我这不是很久没有上街了,手痒痒了。”
死也不承认她想跑路!
“真的?”
审视的眼光,怀疑的语气。
“比珍珠还真!”
撒谎的最高境界是——要想别人相信,首先得自己相信。
她相信她不是逃跑,而是出来逛街。
林月璇媚笑着,往时御寒挪动一点点位置,“要出院了,我总不能把医院的病服穿回家是不是。”
小心翼翼的看到时御寒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若非她心细,只怕觉察不到。
却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冷漠样子。
“你有钱吗?”
时御寒冷声道。
被揭穿了,林越璇虽然紧张,却始终保持着大大的笑脸,媚眼如丝,“哎呀,人家就想试试看时总的名字好不好用嘛,不知道报上时总女人的名头,店家会不会送给我?”
时御寒却诡异的笑了,那笑,看得林月璇头皮发麻,似笑,又非笑,绝美妖孽,却淬满了毒。
“我承认了吗?”
时御寒声冷如冰。
林月璇的脸色有一点点苍白,无力的垂下握拳的双手,声音略微哽塞,“那时总还把我圈禁在身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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