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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渡简直受不了,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沙哑地问:“……那个卡你没用过?”
许星洲确实没刷过那张卡。
秦渡那张银行卡在许星洲的包里打了一个多学期的滚——许星洲连钱包都没有,钱啊手机啊都是乱放的,那张卡与薄荷糖和中性笔厮混了一个学期,饱受虐待,卡边都被毛起来了。
许星洲认真地道:“没有用过。”
“那他妈是我入的股……”
秦渡被摸得声音沙哑:
“你居然连里头有多少钱都没看过?我真的……你……你别摸了。”
许星洲笑着问:“钱很多吗?”
虽然问归问,可她似乎根本不在意答案,又甜甜地凑过去亲他。
客厅里昏暗温暖,秦渡被女孩子亲得起了反应,接着就感受到她的手钻进了自己的内裤,那软软的手指凉凉地、带着外面的寒气。
秦渡倒抽一口冷气。
“许星洲——”
他声音都哑了:“你他妈干什么呢?”
许星洲感慨道:“真的,我一摸就有反应诶……”
秦渡眼珠都红了。
许星洲居然还浑然不觉,带着些探究的、占有的意味,捏着晃了晃。
“今天我有看到别人说——”
她认真地道:“男人一天要起反应十几二十次,而且对自己喜欢的人,那个的次数就会更多。”
秦渡简直都要疯了:“许星洲你……”
女孩子只穿着宽松的针织毛衣,缩在秦渡怀里,细腰还被他一手扣着,盈盈一握,这姿态简直不能更勾人。
小混蛋同情道:“好可怜哦,师兄还要考试。”
……
秦渡二十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和他那群纨绔朋友在酒吧喝多了,聊起了婚姻和相伴来。
那场合没有女性朋友参与,只有几个他们找来的嫩模。
而嫩模于他们而言,算不得人。
于是一帮大老爷们口无遮拦,荤段子漫天乱飞——有人说一定要找胸大的,有人说要找把自己当天供着的小媳妇,有人说相伴我不晓得,玩够了再说,我最近看上了一个主播……
同行的有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混血。
他说,我想找个看上我的人,而非我的钱的。
大家都笑他妈死,说他看多了偶像剧,疯球了。
你身份地位摆在那里,身价就摆在这桌上,与你相伴随行,如此已经算你的性魅力的一部分,怎么能剥离开?
是啊,怎么能剥离开?
可是秦渡与他们对视的时候,都能意识到在座的每个人都希望能有个人爱上‘自己’这个人,而非他们在账单上的签名代表的一切。
谁不想被爱呢。
秦渡朦朦胧胧地想起那天晚上的灯红酒绿时——
他的星洲,就在他身下发抖。
……
冬夜凛冽。
…………
“叫师兄,”
在客厅的灯光中,秦渡温柔地地骗她:“叫师兄,师兄什么都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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