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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童儿便回来,在一处画案旁找到了瞧单柔作画的华文熙。
华文熙附耳过去,听她道:“睿少爷是同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一道来的,如今那公子家的小厮托婆子传话,似是有什么要紧事,便先回了,睿少爷也一同走了。”
听了这话,她有些失望的“哦”
了一声,还想和他打听打听外面的事呢。
两人说了一会小话,这动静惹的来回巡视灵丘县主看得不顺眼,高声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吱吱渣渣不要打扰别人作画!”
没点名没道姓的,华文熙却没抬头也知道说得是自己,见众人停下来望着她,不禁有种上课和同桌说小话被抓包的感觉。
她啼笑皆非,她的声音这么小好不好,那边还有几位公子在打闹呢,便回道:“不好意思,打搅诸位了。
不过——县主声音也不小呢。”
“你!
本县主那是为了管教你!”
灵丘县主俏脸带怒,一双杏仁眼瞪着她。
人家作画的都没说什么呢,管的倒宽,还不是挑刺,华文熙笑笑,“那县主可真是热心肠啊。
诶,对了,县主怎么不作画呢,听说县主颇有才名呢。”
最后这句当然是瞎诌的,灵丘竟然随身带着鞭子,可见也不是能坐下来好好读书的主儿。
灵丘回道:“你怎么不做?”
“我不善作画啊,县主。”
华文熙轻轻拍了拍被吓到的单柔,笑眯眯看向灵丘县主。
穆乔合闻言顿了顿,继续执笔饱蘸了浓墨。
正时刻提防华文熙有动作的青玉却十分吃惊,二奶奶擅长诗文那可是侯府皆知的啊。
不过二奶奶这么说倒也合她的意,自己倒省事不用一直提防她阻碍姑娘了,虽这么想,耳朵却支楞着。
灵丘县主才不信,明哥哥可是说了,华文熙什么都不会,唯有诗画琴三样,堪称一绝。
想到这她又有些怀疑,明哥哥在学堂时就坐不住,作诗也是勉强能读通,连平仄都不上口的,也没听过他会作画,他口中的“堪称一绝”
……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又想到这华文熙来了京城这么些日子从未出过门,没听说参加过哪家姑娘的宴会,更别说有什么诗作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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