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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老回过头来,他有些吃惊,曹嫣昔看着剥皮刀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而且还能和自己讨论剥皮的方法。
老蛇也很喜欢和人交流剥皮的方法,但是前提是被剥皮的人不要是自己,现在曹嫣昔居然和自己这个即将剥她的皮的人交流如何才能完整,优美地剥下自己的皮。
这份胆色,真是令人惊异。
原本在老蛇的想法中,曹嫣昔应该比顺庆还要害怕才对。
他之所以选择顺庆先动手,倒不是因为他喜欢曹嫣昔,想让她多活一会,实际上是因为他觉得如果先剥了曹嫣昔,顺庆未必见得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若是先剥顺庆,却能对曹嫣昔起到极好的威吓作用,他喜欢看她被吓得痛哭失声的模样。
但是现在蛇老已经忘记了自己剥皮的初衷。
听了曹嫣昔从檀香刑里搬来的剥皮之刑的做法,他吃惊地盯着曹嫣昔:“还有这种说法!”
“当然!”
曹嫣昔用力点点头:“不如老伯,您就在我们两人身上试试这种方法吧!
只需要挖一个土坑而已!”
蛇老侧过头看了一眼绑在木架上的顺庆,他的目光锐利,宛如一只正准备攻击的蛇在盯着猎物。
他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好,那我就试一下!
反正一个人陷在这个山谷里也真是无聊!”
说完,他忽然拖着绑着顺庆的铁架往屋外走去。
曹嫣昔这才发现,原本木架上还安有轮子,显然是专门为移动而设计的!
看来这个老头不知道用这种方法杀了多少人了。
蛇老把顺庆拖到屋外后,又回转来拖曹嫣昔。
他把两人拖到院子里,靠在一起,然后他把顺庆倒了过来,因为曹嫣昔说,如果倒下来,放血倒是会很快,但是只怕死后人的尸体颜色也会和正常的有差异。
为了追求被剥皮后的艺术品的完整性和真实的美感,他决定听听曹嫣昔的,所以把顺庆也倒了过来。
老蛇把两人放好后,便拿了只镐出来,开始挖坑。
他要挖一个足够埋下一个成年人的坑,而他年纪已经大了,挖起来难免有些吃力,所以挖一挖,歇一歇。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坑不过挖了一半,老蛇跳进去试了试,坑的深度只达到他的小腿。
曹嫣昔又叫了起来:“老伯,你既然要剥我们的皮,那您应该知道若是饿了的人剥出来的皮是不好的,只有吃得饱饱的人才能剥出好的皮来!”
蛇老哼了一声,他回头打量了一眼顺庆,只见他脚上的伤口流了不少的血,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
他又用手拈了拈顺庆的皮肤,果然弹性变得很差。
老蛇蹒跚着走回厨房里去,端出来一托盘饭食,和昨晚端出来的一模一样。
曹嫣昔想起昨晚自己吃了这饭菜并没有问题,喝过那茶水也没有发现异常,自己又是百毒不侵的体质,真是不知道怎么会着了这老头的道。
“老伯,您现在又拿这饭菜给我们吃,若是我们吃了以后,又昏了过去,那您剥皮的乐趣不是要少了许多?”
蛇老笑起来:“你这个丫头,如果不是你害了达通,我倒是可以和你做个忘年交。”
他指着托盘里面一碟不知名的野菜说:“这个是野香芹,寻常吃了却是没有关系的,不过加上我昨天给你们准备的青柯茶,就会使人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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