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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那夜,就是刀疤首个进宽姑姑厢房的……
血债,定要血偿!
她至少要为宽姑姑,出一口恶气。
待她落入黄泉,不知能否同祖母相聚,忘却尘世中的苦痛。
只是她心中有一丢丢的不甘。
她为了讨好阁臣大人做了这么多,连淬了毒的箭都挡了,却没有享受到后面的荣华富贵。
真是可悲可叹啊!
愿每年清明,阁臣大人会记得多给自己烧写纸钱……不,还是要纸金元宝的好,活着没花过金子,做鬼总要做最地下最富贵的鬼。
还在再烧些漂亮衣裳给她,她节俭了两辈子,争取在地府做只最美的女鬼,好好得瑟一下!
也不知鬼,还会不会饿?
若是她给阁臣大人托梦,再要点猪蹄、肘子什么的,会不会过分呢?
刀疤望着一直神游在外的美人,几乎忘了呼吸。
太美了!
若是抢回做压寨夫人……
不,不行,绝对不能为了女人,再惹出乱子。
三年前,他们从边振明那里牵线见了林淑清。
收了大笔的银钱,让他们不分男女老少的屠光龙泉寺。
可是他见娇滴滴的尚书府小姐,就动了色心。
在兄弟们的鼓动下,就一同**了那小姐,耽搁了大半个晚上的功夫。
这才未能及时离开,被伯府的兵马堵个正着。
后来花信,就带兵就围剿了他们,跟疯狗一般。
整个山寨都被烧毁。
幸好林淑清通风报信,不然他们都要被活活烧死。
如今,好不容易才在林淑清的帮助下缓过来。
他可不想再做丧家之犬。
“上,兄弟们!”
花沅被暴喝声,唤回心神。
她早在被刀疤指着的时候,便把手伸到了上风处。
随着几个山匪色咪咪的走近,她估摸好距离,手指轻捻。
麻沸散粉末便顺着风,被山匪们吸了进去。
且还顺着他们身上女人留下的抓伤,男人的砍伤,渗进了皮肤。
霎时,药粉便顺着伤口进入血液,不过眨眼间,几个山匪便倒地不起。
“贱人,竟然下毒!”
刀疤心生忌惮,后退数步,嘴上却不饶人。
旖旎的心思顿散。
花沅压下心中对山匪的厌恶,道“大当家的先别急着怒,你的这些兄弟并没死,只是中毒,且此毒全天下只有我一人可解,如此我们便做笔生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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