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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殷家,可真是辱没了九重楼的威名。
小笼包被大渣子当盾牌用了都不知道,这个傻子!
不过这些眼下都不重要,她要抢在凌婳蝶前面答出正确的题,才是重点。
冀漾见她发现了暗室,还激灵的不动声色,心中甚是欣慰。
小丫头凭着这份观察入微的细心,日后就算离开他,也能保护好自己。
只是一想到,有一日她离开自己,他的心就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世间的哥哥对于妹妹,都会如此患得患失?
冀漾素来寡淡的眸色,染上些许的寂寥。
“咳咳……咳咳!”
他在风中吹了许久,一时竟喉咙发痒,刚一张口便是止不住的咳嗽。
他寒毒尚未清除,就算是阳光明媚,也受不住寒凉。
他如玉的脸庞上咳出一抹惨白,眸色更为淡然,睫毛微微抖动,遮住了墨眸中的寡淡。
唯独眉宇间散发那抹若有似无的寂寥,却始终无法抹去。
让人心疼,想要忍不住拭去他的落寞。
花沅端坐在一旁,正在伺机而动,骤然瞧见冀漾咳得脸色白如纸。
顿时,心急如焚,想要帮他拍背,但刚挪动一步,便瞥见凌婳蝶那按捺不住的神情。
是以,花沅不得不顾虑男女大防,咬咬牙强迫自己停下动作。
她起身到了柜台,亲自倒了一杯温水,又拿出袖兜里的瓷瓶,把药丸给他服下。
凌婳蝶那满是爱意的眸子,充斥着浓浓的嫉妒,手中紧紧拧着帕子,都快戳烂了。
她对花沅的印象本就不好,此刻,简直可用跌入谷底来描绘。
花沅的眸底藏满了的担忧。
阁臣大人这身子骨,还不如她呢!
您老人家可一定要好好的,她还想日后抱着大腿,在燕京横行霸道呢!
她眸色一转,用余光察觉到凌婳蝶对自己的鄙夷。
哎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这人才刚见了一面就准备把阁臣大人,据为己有?
这种女子可万万不能娶回家,尤其是未来权倾天下的阁臣大人,否则祸害苍生啊!
想来还是自己好些,不仅貌美如花,还能歌善舞,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还多才多艺,琴……啊……啊……啊……
琴棋书画只会琴,也不错啊!
于是,花沅更加狗腿子了。
她焦急的注视着冀漾,伸着小手轻轻地给他拍背顺气,小心翼翼地给冀漾喂了药。
将他用过的墨玉药瓶,又仔细地收回袖兜。
这药瓶乃是整块墨玉掏空制成。
很贵的,不能丢了!
“哥哥,要不要再喝点温水?”
花沅再次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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