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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是,何孟言口口声声说得这样东西,别提在哪儿了,是个什么我都不知道,更无从说起回答他的问题。
“想好了么?”
他问道,然后扯出我嘴里的布。
我连连咳嗽两声,比起直接说“我真不知道”
让他再把堵回来,我还是试图先稳住他:“何孟言,我们能不能先好好谈谈?”
“可以谈,但不是现在。
你把东西交给我,等我处理好外面的事情之后,自然会和你好好谈谈。”
他说起自己的决定,用不容置喙的态度,“毕竟,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何氏固业的股东,我是该听一听你的诉求。”
“我没有诉求,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东西是什么。”
没办法,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何孟言难得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压上我的身子:“那我们,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来一遍?”
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拼命想忘记,但我的身体不容许。
那天晚上何孟言把我抓回来,然后在他柔软而温暖的床上,直挺挺冲进我的身子,每一次冲刺都是激烈的恨不得将我撕成两半的疼痛。
“不要,不要……”
我小声地哀求着,想要向后退,然而被绳子紧紧捆着的身体只能微微挪动分毫。
“告诉我,告诉我你把藏哪儿了。”
何孟言突然温柔起来,甚至将我的身子抱入怀中,小心翼翼摩挲着我的背作为安抚,“别怕,乖,说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我摇着头:“我真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你提醒我一下,我想一想。”
“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白吧。”
何孟言沉着嗓子。
我心想真是好笑,话都到这个地步了,卖什么关子,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呢。
我苦笑道:“我现在人都在你手上,任你宰割,你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算告诉我天大的秘密,我现在这副样子,又能跑去告诉谁?”
何孟言想了想,也许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吧,他凑上我的耳朵,小声道:“何氏固业之前的一个项目账单,现在在哪?”
我一下子更懵了,这算什么东西,有什么不能说白的?而且这种东西,为什么滕思芸会转交给我?
面对我的顾虑,何孟言彻底失去了与我纠缠的耐心,他一下子站起身:“吴愉,你别装了,那是一个五年前的项目,那个项目是卢川和老爷子一起做的,很有问题,而且逃税漏税,有非常大大的法律漏洞。
我姐一直拿这个账单威胁我,虽然这些事和卢川脱不了干系的,但是现在一旦出了事,所有的法律责任都是整个何氏固业担着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一头雾水。
“我姐很恨我,我知道。”
说这句话时,何孟言脸上有那么一闪而过的悲凉,“她故意把自己的股权给你,无非就是想制约我,报复我。
我也想明白了,她一辈子都耿耿于怀,非要用死亡报复我,我愿意受着。
但这个东西关乎着整个何氏固业,不能留在你手上。”
我依旧死咬着:“我真的没有这个账单,滕思芸从来没有给过我。”
“她遗书里清清楚楚留着,应该是怕我和卢川对你有什么动作,所以把这个账单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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