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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贝儿把东西都吃光了,她没得吃只能喝一肚子凉水,情话说到位,并没有收到预期效果,这些加一块从良也没沮丧两分钟,能吃好啊,能吃说明胃口好,胃口好身体就好。
从良把兑换的东西明目张胆的往屋子里折腾,两人的洗漱用具,都在土窗沿上摆好,把毛毯和被子铺好,铁锅里温上两人洗漱的水,从良看着站在床边上摸毛毯的云丑,心里一片柔软甜蜜。
她本以为又要大费周章一回,剧情里云丑长期独处,从良还怕人万一自闭的话就不好搞了,没想到云丑特别的好说话,昨天她才穿越,今天就能直接高速到同床共枕。
从良走到云丑的身后,伸手圈住正弯腰摸毛毯的云丑,也微微随着云丑的腰身的弧度弯腰,严丝合缝的把自己沾在云丑的后背上。
“这是什么?”
云丑摸着毛毯问从良。
“啊?”
云丑直起身转过头,从良还紧紧箍着人的腰,舍不得撒手从后背又沾到前胸。
从良顺着云丑的手指看向毛毯,舔了舔嘴唇,胡编乱造,“这是……狼皮毯子。”
撒谎。
云丑收回一直摩挲的手,他知道的动物不多,却唯一摸过的就是狼,不说狼毛并不似这般柔软,气味更是大相径庭。
他进屋的时候还没有闻到这种气味,吃了个饭就平白的出现,根本是凭空变出来的,分明是仗着他眼盲所以有恃无恐。
云丑将他收集到关于从良的信息在脑中过了一遍,能凭空变东西,力气大的不正常,戳不死,不用吃饭……
不吃饭却老往他的身上贴,偷偷的嗅他身上的味道,除了要吃他,他找不到别的解释。
手上的麻药被洗掉了,只能试试晚上这“怪物”
睡着的时候,看能不能跑掉。
从良对这个世界的云丑稀罕的紧,不挑剔不说,她教着人用现代的用具洗漱,云丑竟然接受的飞快,学的很认真,最重要是什么都没问!
从良为此还跟系统显摆了一番。
系统看着趁从良不注意,把抹了麻草的小镐和剪刀都塞在毯子底下的云丑,冲着从良美滋滋晃荡的后脑勺幽幽的叹气。
洗漱过后,两人躺在床上,从良每一分钟都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她把两人必须挤在一个床上的理由都准备好了,心还想着实在云丑不能接受,她就再弄套行李打地铺对付一夜,明天再临时弄个床。
没成想她就提了一句两人要睡在一块儿,云丑就毫无障碍的点了头,好贴心的让她睡在里侧,从良怀疑,她就算提出来现在要亲亲抱抱嘿嘿嘿,云丑也会答应的……
只是从良打死也想不到,云丑之所以任从良摆布,不过是眼前自知敌不过的假意温顺,至于答应一起睡,云丑只是想就近确认从良是不是真的熟睡,好悄悄跑路。
家是不能回了,云丑打算进山,这世界上若说他还能有第二个容身之处,并且绝对安全,就只剩下山中那个狼穴。
如不是他没生出一身御寒的皮毛,不能以自身皮囊保暖,没法在冬季熬过大雪封山,他肯定早就放弃草房,直接搬进狼穴去了。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并排躺在不算宽敞的床上,手臂贴着手臂。
小油灯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从良装了一小会的纯良,就侧身一滚抬起云丑的手臂钻进人的怀里,青天白日里无论从良怎么折腾,都一直云淡风清全无表情的云丑,黑暗中蹙了蹙眉。
“云丑,”
从良想说点什么,但两人还接触甚少,这时候说什么都有点早,从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了合适的话,只轻轻的唤人,带着一腔前世今生无法出口的爱意,“云丑……”
“嗯?”
云丑的声音直接从胸腔震进从良的耳朵,钻进她的脑壳,从良小心肝轻轻的颤了颤,使劲往云丑的怀里蹭了蹭,没再说话。
黑夜静谧无声,两人呼吸沉静。
云丑眼珠子瞪的溜圆,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听着身边的“怪物”
呼吸节奏渐渐平缓,轻轻的松了口气。
慢慢的,慢慢的,把手臂从“怪物”
的头下拽出来,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缓缓的坐起身,悄无声息的拿开被子,脚垂下地,连鞋子都没敢穿,抓了床头的衣裳,猫着腰,刚要去摸毯子底下的剪刀和小镐……
突然,睡的好好的从良,诈尸一样坐起来,闭着眼伸手四处划拉,“宝贝,宝贝儿?”
黑暗中云丑空茫的双眼中煞气四溢,一向温润的脸沉下来,眼下横丝肉直抖。
被子下摸到了小镐,紧紧攥了把镐把,却在从良摸索过来的时候,松开了小镐,将手递给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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