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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知道自已完了!
再也无法控制不去亲近他,柔弱的脊背一点点蹭,直至紧紧黏住沈泽棠温热起伏的胸膛,男人威凛阳刚的气息愈来愈浓烈,竟如陈年的老醋,直把她一身嫩骨给浸泡的,软懒的没型,简直酸死了。
沈泽棠突然不说话了,他不动声色的放开少年的手,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一步,怀中少年转身,紧跟一步,再退一步,再跟一步,他的脚触到官帽椅的边沿,索性坐了下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意欲何为!
...............
“原来冯舜钰是个小余桃。”
说话的声音很温和,有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脸上滑过,指尖上的凉薄,让舜钰恍恍惚惚间,寻回一缕神智,她蓦然才发觉,眼前的情形有多糟糕。
沈泽棠闲懒的靠椅背而坐,噙着嘴角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恬不知廉耻的样子。
她正坐在那人结实的大腿上,两条纤长腿儿在他腰侧一摆一荡,胸口缠绕的布条似要崩裂了,让她忍不住将身子挺了挺,咬着嘴唇似求他般:”
你怎不把我使劲推开呢!
这样对你我都好!
“
”
为何要推开?”
沈泽棠神色异常的和善,可眼眸里却冷若寒霜,语气更是淡漠极了:“冯舜钰,我倒要看看你能放浪至何等地步。
“
这个人真是坏透了,实在没有徐蓝一半的良善。
“你想看我放浪,好,做给你看就是。”
舜钰意识又渐飘远,脑里混沌的很,只晓得水眼迷漓,朱红嘴儿微启,嗤嗤轻笑起来。
沈泽棠忽而有些怔忡,这样漂亮的少年,瞧那满脸的媚色,怎会比女子还迷人魂魄?!
就这半刻分神间,他陡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瞅去,脸色瞬间大变。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官服,衣襟由外至内被扒开来,这可恶的冯舜钰,那小嘴儿,何时俯上他胸膛的.......!
.............
徐蓝还在外间候着,其实冯舜钰干他何事,不过同窗而已,素日谈不上多亲密。
他简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起身不下五六次,甚至快走出孔庙,都能闻到馔堂飘来的饭菜香,却又骂着自已辄回。
就是惴惴不安,预感要出甚么事。
宋沐与吴溥等得饥肠辘辘,实在受不住,相携着用膳去了。
徐蓝原还规矩的坐于椅上,后首索性门前坐,竖耳聆听里头的动静,先还有你来我往的交谈声,掷壶斟茶的轻碰声,鞋履来回走动声,椅子碰撞摩擦声,娇笑喘息声........。
娇笑喘息声!
果然大事不妙,冯舜钰那个小娘炮,竟敢勾引沈大人,死一百次都不够!
徐蓝一骨碌站起,欲横冲直入,却又立马顿住,默了默,方才高声道:“沈大人,学生徐蓝有急事速禀。”
话音未落,他已推门进,但见沈大人坐于椅中,冯舜钰背倚桌案而立,两手紧抠住桌沿边儿,似乎随时便会软倒下去。
”
你有何事要禀?“沈泽棠阴霾满面,语气颇为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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