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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好几声也不见锦心答他,喝了不少酒的薛陌有些急了,喷着鼓酒气道:“你再不答我,我就强吻你了。”
对女人,薛陌真心没经验,锦心有时生起气来莫名奇妙的,比如眼下,不知为何就不搭理他了:“你是不是嫌我回房晚,生气了?”
藏在红盖头下的锦心,见薛陌一个劲地问她问题,就是不撂下红盖头,心里也是急急的。
娘亲特意嘱咐过她,新娘子未揭开红盖头前是不能说话的,要不然不吉利。
急得锦心一个劲儿抬起小手指着红盖头,心里盼望着掀开,掀开。
好在,薛陌总算看懂了锦心的手势,“原来你也着急掀开呢”
,两只大手托起红盖头就掀翻挂在锦心的发髻上,垂落在耳朵两侧。
锦心涂了胭脂的脸蛋,在红盖头和摇曳的烛光映照下,红光满面的。
“薛哥哥。”
娇滴滴的声音,在内心呼唤了无数次的声音总算是叫出口了,锦心双眸有些羞涩地看着直直盯着她瞅的薛陌。
他今日的眼神,不知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新婚之夜欢喜的缘故,格外的亮,比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还要闪亮。
“锦心,不要叫我薛哥哥,叫我夫君……”
薛陌从未见过盛装打扮的锦心,胸前的两座小山峰被大红嫁衣勒得两块凸起,鼓鼓的连成一片,随着呼吸时起时伏。
出于男人的本能,薛陌几乎想一把撤掉锦心胸前遮挡的衣裳,他一直好奇,那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撑得衣裳鼓鼓的。
在锦心一句娇羞的“夫君”
后,听着她囔囔呼唤的声音,薛陌再也控制不住,抬起手就去解锦心的衣襟。
什么都还未干呢,交杯酒还没喝,连吻都还没上呢,就直接要做那种事么……没有前戏,直接做肯定会很难受的……锦心一阵紧张,在薛陌怀里有丝抗拒地挣扎:“薛哥哥……夫君,你等等……”
见他的大手很快伸到了衣襟里,锦心紧张得有些害怕,声音都瑟缩了:“薛哥哥……”
今夜的薛陌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他力气又大,锦心抵御不过。
“我,我就看看。”
薛陌见她抗拒,知道她误以为他想直接做那春.宫.图上的事了,一时脸色隐隐泛红,“就看看……”
一手托着锦心的腰身,一手笨拙地扯开了她中衣胸前的衣襟,胡乱一拉,红嫁衣就凌乱地搭拉到了腰身那儿。
“你要看什么?”
锦心被薛陌按倒在了大红的床榻上,绣了无数鸳鸯的红喜帐在头顶轻轻摇曳,她不明白薛陌口里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直到胸前感到阵阵冷意,寒冬里飘过火热地龙的微冷空气袭上她的胸,很快又被另一团火热的东西包裹起来,轻轻揉捏,她才意识到薛陌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竟是要仔细瞅瞅她的俩个不算大的肉包子么?
羞得脸颊烫死了。
她的包子不够大啊,再等她长半年再来细看嘛。
两只小手羞涩地要去抓走他偷香的大手。
她觉得不够大,从未看过姑娘胸脯的薛陌,却是觉得大极了。
还摸了摸他自己瘪平的胸,对比了下呢。
“锦心,你这儿真大。”
捏起来还软乎乎的,比他的胸摸上去可舒服多了,“原来姑娘家是这个长得比男人大,才撑起衣襟的。”
听着薛陌研究的话,锦心难为情极了,见胸脯遮挡不上,就干脆堵住了自个的小耳朵,听不见他说什么,兴许就不会这般羞了。
“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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