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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以前石千君还在的时候吧,这么说还有几分道理,但是现在,杨家五阶天赋,一门双星,你们石家……呵呵,瘸子,白痴,废物,妇孺……”
那中年男子一个个点过去,他现在哪里还不知这个叫石青的少年恐怕是个白痴,听家里提过石、杨两家姻亲关系,以为是一家就信以为真,也算他倒霉,竟然问路问到这个白痴头上来了,害他白白耽误许多时间。
“哼,”
那中年男子一甩大袖,“石家,石家?我倒要看看,十年以后,这南火城里,哪里还有石家?!”
说罢,转身欲走。
“站住!
你当我石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石家众人喝止。
然而,恰在此时。
一阵狂放的马蹄声自远方奔腾而来,一个马背上嚣张的身影,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满面虬髯的大汉,一身劲装,背后两柄交错的大斧,一双虎目中透出慑人精光。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对身着铠甲的兵士,浩浩荡荡而来,搅得尘土飞扬。
“哈哈,叶宸,皇家学院的叶长老,是什么风把你也吹了过来。”
那大汉朗声大笑,丝毫不顾及此地是他人府邸,端得是嚣张无礼。
“放肆!
竟敢在我将军府里踏马而行!”
一名兵士怒斥,手执长枪朝那疾驰而来的马匹刺去。
“哼!”
马背上那人冷哼一声,速度不减,抽出背后巨斧突然如挽花般一转。
“小心!”
秦伯惊呼,手中拐杖猛地在那兵士背上拍了一记。
那兵士身形顿时一矮,巨斧堪堪从他额头上方划过,削起一片头皮与黑发,鲜血淋漓!
“啊!”
那兵士惨叫一声,抱住头皮跪倒在地。
“马超!”
秦伯怒急,目眦欲裂。
若不是方才救护及时,恐怕他削掉的就是整个脑袋,“狂妄的家伙,吃我一招!”
“放肆!”
石柔目光冷沉,终于不再隐忍,身形突地往前一飘,手一伸,一道洁白绸缎倏忽射向马匹,瞬间缠绕上后马腿,再一收。
顿时,烈马痛苦地嘶鸣一声,前进的势头一滞,再一看,那收拢的白绸竟然如刀般切近了马腿内部,刹那间猩红的血液染红白绸!
“竖子,安敢?!”
马超怒喝一声,一斧头迎向袭来的秦德,背后巨斧如挽花般一转,白绸应声而断,然而为时已晚,深可见骨的伤口使得马匹失去平衡,前蹄一跪,轰然倒塌。
马超从马匹上滚落,壮硕的身形轻飘飘落在地面上,眼睛里全都是对爱马重伤的痛惜,以及对石柔刻骨的痛恨!
马超手一摆命人将马匹抬下去,对着石柔怒极反笑:“好一个狠戾的丫头。”
石柔也毫不客气:“好一个狂傲的莽夫。”
马超目中冰冷:“你应该庆幸,你是石千君的女儿,否则现在我就会割下你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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