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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陪着自家宝贝环游世界,连自家公司业务都疏于打理,更别说关注那些个八卦消息了。
能知道丁林两家联姻,权明俊和安宁好事将近,还是旅行过程中听某个八卦游客说起呢。
因为消息的‘闭塞’,许阳对丁琳的印象自然还停留在许家三代唯一娇女,全家娇宠的小公举。
颇受帝老喜欢,很有希望成为好友帝擎苍妻子的牛人上来着。
便是这姑娘没攀上帝少那个华国最佳黄金单身汉,而闪电般速度嫁了林风那个京都第一风流纨绔男。
叫许阳很是体会了一把大跌眼镜的感觉,也没让他对丁琳在丁家的受宠程度产生丝毫的怀疑。
听某殿下如此笃定丁林两家皆不会插手,许阳自是万分意外,险些把双眼瞪得铜铃大,连一贯冰山般没有温度、表情的脸上都罕见有了惊愕、疑惑之色。
而许月则更是直接开口道:“然然,姐知道你心里有气,想要让丁琳那个神经病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这个难度实在是太大了!
好歹那贱.人也是丁家的女儿、林家的媳妇儿。
就是为了两家的颜面,他们也会出手干预,绝不会让她受那个牢狱之苦的!
无论是丁家,还是林家,他们都丢不起那个颜面。”
而自家阳哥,则没有那个单挑丁林两家而必胜的实力。
再怎么厉害,她许家也不过区区商家而已。
能叫丁琳致歉、赔钱、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事件什么的已经很是难得,进一步叫她坐牢服刑却绝无可能。
所以,咱还是在能力范围内给她最大的教训好了。
只是,还没等着许月把她这想法儿委婉地说出口呢,就见某殿下挑眉,很是云淡风轻地笑道:“就是要他们各种干预才好啊!
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丁林两家再如何的位高权重、只手遮天,也得想法子各种疏通、掩盖不是?
眼下看着只有凌云几个的口供和一笔疑似买凶的款项,证据上很有些个薄弱。
但等着那两家四下活动,各种手段齐出的时候,这证据搜集起来不就尤为轻松了?”
所以说,丁琳就是那钓鱼的饵,不管这大鱼咬不咬钩儿,她都是个凶多吉少的货是吧?
“为安然的阴险点赞,为丁琳的悲剧默哀,还好姐和然然你是友非敌啊!”
许月拍了拍胸口,一副小女怕怕的样子。
惹许阳摇头轻笑,某殿下则是一个爆栗子敲在敢说她阴险的家伙头上。
“不会说话,什么叫阴险?我这叫策略懂么!
叫丁琳那个疯子老是咬着我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使些个下作手段,我这也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安王殿下最是磊落,素来就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得性子。
若不是丁琳那厮屡屡犯禁,谁有那个美国时间收拾她?
“一而再再而三?
也就是说,这个丁琳不是逮谁咬谁的狂犬病型,而是有原因、有目的的!
那么,然然,你是不是该好好跟姐交代一下:你倒是何时、何地又何故,惹得那疯子发了疯,单单咬着你不放呢?”
见自家好友被问得眼含羞涩、霞飞双颊,许月这求知欲就越发的高涨。
双目炯炯地盯着某殿下,很有点儿刨根问底儿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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