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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欢年向路崖做出请的手势,示意他边走边说。
“哈哈哈。”
路崖朗声大笑:“我虽高傲,却不是真的谁也瞧不上,如欢年你我就十分欣赏。”
“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是小王爷,你是大公子,他人看着你如谪仙,可其实你我都一样。”
路崖悠悠地说。
司马欢年八九岁时就是顷中让人惊叹的才子,以至于顷中盛行在教训孩儿用司马欢年来作对比。
在一次盛会中,有一孩童顽皮,与家中人走散,正遇到司马欢年,少年将他送到亲人身边。
那孩童见到母亲便嚷:“大公子,大公子,是母亲你常说的大公子!”
此后,人们便惯称之为大公子。
“还是不一样的,你是皇亲国戚,我不是。”
司马欢年一本正经的说。
正午的阳光烈得像烧旺的火把围在四周,路崖感觉自己厚重的官袍下已汗津津。
然而侧头瞧那人,仿佛只是被一层光笼罩,全身上下都一丝不苟地端正,他面色温和,说话做事缜密利落不卑不亢,让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乃丞相之子,门第可不算低了。”
司马欢年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路兄,此别之后不知何时再见,时间仓促,王爷王妃和嫂嫂都等着路兄共聚,我就不留兄弟吃酒了。
待路兄功成名就归来,我必定用最香醇的美酒相迎。”
“洛川大将军和我这般年纪的时候已经名扬天下了。
去战场,那是另一番光景,到时候我粗狂潦草,你还是个翩翩少年郎,啧,我可不想与你同席。”
路崖笑道。
“路兄此言差矣,顷中可比不得疆场自在。
若换一换我也是乐意的。”
司马欢年说。
路崖低头笑出了声,似乎有种得以从困顿中解脱的欢快:“朝中虽看着相互制衡,实则危机重重,内里混沌,文官蒙昧,武官颓靡,能看过眼的不过那一二三。”
他顿了顿“总之小王我不必看那些嘴脸了,欢年你可保重啊。”
“战场不论生死,路兄也该保重。”
司马欢年正色说道。
“男儿心中有大业,何惧生死?”
说罢,他颇有深意地与司马欢年对视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二人在宫门口分别。
司马欢年在原地看着路崖上马车离去才回到自家马车上。
“洛川将军的局势就要过去了。
不知道这小王爷能不能成事。”
司马宏是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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