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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缱眷的发丝相互缠绕,因为是不同的颜色,很容易便可以分清哪些是属于自己,哪些是属于怀中人。动了动酸疼的右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了还在臂弯里熟睡的人。无奈之下,傅白芷只能用另一只手将那人凌乱的紫发整理好,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

    昨夜是疯狂的一晚,傅白芷甚至记不清自己最初是凭着怎样的悸动和河蟹要了这人。她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全身都热的像是火烧一样,仿佛不触碰对方,自己便会被烧成灰烬。从花夜语离开之后,傅白芷从不知道自己还会对谁产生如此强烈的河蟹。

    想要占有,想要给她快乐,想要么么哒,想要更亲密的么啪么啪。这些念想昨天在昨晚化成实体,让她对阿九为所欲为。而今一觉睡到早上,可对方昨夜的声音,那一声声轻柔无助却又充满快乐的呼唤仿佛还在萦绕在耳际,想到她为自己绽放时无力的身子,傅白芷怜爱的把花夜语抱在怀里,在棉被里轻揉她纤细的腰肢。

    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触碰,这敏感的人儿又动了动,小脑袋在自己怀里轻蹭。这时傅白芷有注意到,花夜语的右手似乎一直都紧攥着,昨夜她没注意,这会才发现,在她手中,竟是握着一个翠绿色的玉佩。

    虽然只露出一个微小边角,可这玉的形状太过熟悉,就连边缘破损的样子都是傅白芷无法忘记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半残月玉佩,却发现属于自己的那块还好好的挂在脖子上,那么…

    心里的想法让傅白芷惊出一身冷汗,她的双唇微微颤抖,死死的盯了阿九半天,最终把视线放回到她手中只露出一点的那块玉上。傅白芷不敢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更何况这块玉的她也只看到一点。为了确认,她伸出手,想把花夜语攥紧的右手扳开,可这个想法才起,那人竟是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

    “阿芷。”因为昨晚的亲密,花夜语的嗓音显得格外沙哑,那股子平日里便带着的慵懒和勾人在此刻发挥到极致。棉被下是两个人河蟹还有大龙虾在一起的身体,傅白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曲线完美的河蟹正贴在自己身上。

    看着她狭长的美眸,因为挪动身子而露出的锁骨,以及上面自己残留下的淡红色吻痕。傅白芷看得有些入神,便把花夜语右手的小动作忽略掉了,只是看着她面具下的双眼。

    “醒了啊,还累吗?”虽然昨晚才亲密过,可两个人此刻的关系着实尴尬了些。她们不是恋人,甚至连一句喜欢对方的话都没有说过,首次的交缠亦是胁迫完成。傅白芷昨日完全被冲动洗劫了头脑,完全没有想过之后的尴尬。而今,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傅白芷皱紧眉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累,阿芷昨日很温柔,我很舒服。”花夜语说着,再度把头埋进傅白芷怀里,眼中却闪过一丝忧虑。昨夜之事不仅仅是傅白芷,就连花夜语也是没有想到的。她无法抗拒这人给予的一切,所以即便早就决定了要渐渐疏远,却还是忍不住去靠近傅白芷,乃至又一次与她有了鱼水之欢。

    身体还残留着昨日的快乐,让花夜语觉得全身都是酥麻的。却不曾想,自己会这般大意,竟是始终都忘了把手里的玉佩藏好。如若不是她及时醒过来,只怕后果会不堪设想。但花夜语也知道,此事只怕瞒不了多久。傅白芷欲言又止的眼神提醒她,这玉佩,被看到了。

    “我想问你件事。”傅白芷不知该如何回答花夜语的话,只能坐起来把衣服穿好,在一旁看着她。

    “阿芷想问什么呢?”许是早就猜到傅白芷会开口,花夜语亦是准备好了回答。她侧躺着身子,看着傅白芷被里衣包裹的身体,眼中满是痴迷。

    “方才我看你手中拿着一样东西,不知可否给我看看?”傅白芷此话一出,花夜语有些无奈的笑着。这手中的玉佩还是被这人发现了。那么现在该怎么办?老老实实的把玉佩给她看吗?这个想法一出,花夜语便在心里否决。

    她不能让傅白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那样不仅仅会让傅白芷难受,更会让自己做的努力白费。花夜语不愿让傅白芷再次看到自己的脸,不愿让她知道她曾经厌恶的人已经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更不希望…傅白芷再对她有任何牵挂。

    “阿芷所说是何物?我不太明白。”花夜语笑着回道,语气颇有赖皮之意。

    “我是说你方才手里那着的东西,你似乎拿了一晚上。”傅白芷自己去寻花夜语的手,在棉被里摸来摸去,却不小心摸到一处浑圆的软物,引得对方颤抖了一下,傅白芷倒也微微一愣。

    “阿芷这般热情,让我有些难以招架。”花夜语轻声说着,呼出的热气吹在自己耳边,明明语速很慢,可每个字都让人觉得妖媚入骨。听她这么说,傅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她刚要继续追问,这时候,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

    隔着床边的红色纱帐,花夜语刚想问是谁这么莽撞,就见暗影沉着脸走了进来。傅白芷看她过来,虽然有帘帐挡着,可还是顾忌的用棉被把花夜语不着寸缕的身子盖好,见到她的动作,后者满足的笑着。

    “宫主。”暗影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急躁,见她这般,花夜语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她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怎么了?”

    “回宫主,根据探子来报,那些正派人士已经破解了葵亥林的陷阱,此刻正准备穿过林子,向冥绝宫靠近。”

    “有多少人?”听暗影这么说,花夜语并不诧异他们可以破掉自己布下的奇门遁甲,若正派人士连林子都进不了,只怕也太没用了些。

    “人数大概在几百有余,除了三大正派以外,其他武林的小门派也都聚集而来,还有谢川和洪毅洪远两兄弟,以及寒绝院的人。”

    “恩。”听暗影说完这些人,花夜语低着头想了许久才应了声。

    “宫主,此次正派武林来势汹汹,只怕目标就是想你。暗影在此代表冥绝宫所有部下,恳请宫主速速从宫后的密道离开。”

    “你们想让我逃走?”

    听到暗影的恳求,花夜语挑了挑眉毛,心下有些怅然。从杀了阎罗婆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将要担负什么,邪教的宫主,武林的第一公敌。花夜语早就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会有这么多人想要自己的命。看了眼身旁的傅白芷,花夜语撑着疲惫的身体起来,将衣服穿好。

    “暗影,传令下去,既然正派已经找上门来,我冥绝宫自然没有礼让的道理。若有人敢踏入冥绝宫的地界,便是死。”

    “宫主,你的身体才好,这个时候…”暗影看了眼花夜语,着实不希望这人再次以身犯险。

    “暗影,别违抗我。”

    说话间,花夜语已经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她踩在地上的雪白赤足,暗影犹豫片刻,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这时傅白芷也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红色的外衣替花夜语穿好,又细心的为她穿上鞋袜,拿起放在武器架上许久的长剑。这样的动作是为什么,不言而喻。

    “阿芷,那里太危险,你…”

    “怎么?你又想丢下我一个人?虽然你是冥绝宫的宫主,但我到底也是苍穹哥门的掌门,发生这种事,我不可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芷。”花夜语不愿傅白芷跟着去,此行只怕是艰险万分,充满危机,花夜语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平安无事的回来,但至少在这里,傅白芷不会出事。

    “别小瞧我。”把花夜语眼里的担忧收在心底,傅白芷抱紧她,拍拍她的后背。

    “我不会趁乱逃跑,但你也别想劝我留在安全的地方,我想跟着去的原因,是要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