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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情爱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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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夜风愈刮愈烈,天空中开始堆起层层乌云,月色也慢慢隐进了云朵之内;屋内,王烈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程翯白嫩的肌肤上开始涌现处片片红润,声音渐渐被高亢在寂静之中。

    这也让程翯觉得分外羞愧,暗恼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情动。那越来越绷的笔直修长的双腿,那抹胸覆盖下不断向上耸立的胸脯,那小巧的脸庞的上微蹙双眉,却还是出卖了她的本心……

    而这副神态动作落在王烈眼里,却自有风情无限。

    “阿璎,你好美。”王烈喃喃道,这一刻他眼中的世界就是程翯。

    得到她,占有她,爱惜她——王烈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呐喊。

    “烈哥哥,你放过我好么……”程翯几乎是呻吟着说出这句话,却不知这样的哀求娇吟落在王烈耳中却如最好的催~情~剂一般,王烈几乎是嘶吼一声,就用更加猛烈的动作,将程翯的哀求堵在了嘴里。

    平日里英姿飒爽的程家小娘,那个箭指敌酋,和王烈一起冲阵,面对千军都不会变色的阿璎,此刻都变成了如丝绸一般瘫软在床榻上,低声哀求娇吟的无助少女。

    就如那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又如那猎猎夜风中的一点萤火,少女的娇羞呻吟。不但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反而让波浪更加肆虐,让夜风更加激荡……

    终于,王烈的大手把程翯身上最后一缕衣衫剥去。程翯光洁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王烈看着少女的躯体,暗自发出一声赞叹:“这真是老天最好的作品。”

    王烈眼中少女的娇躯是如此的完美无瑕,仿佛是这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一般。

    因为久经锻炼的原因,程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但却并不僵硬。

    胸前那抹嫣红,还有承载那抹嫣红的雪白高峰,都深深的吸引着王烈。当他的手指触碰上,那高挺的山峰竟然有如清水一般,荡起层层波纹,又瞬间反弹回一丝温热。

    王烈的心中一动。将大手摸了上去。贪婪的抓住了那不能盈盈一握的山峰。程翯如被雷击一般,喉中下意识的发出一声细长的呻吟,修长的双腿死死纠缠在一起。

    那一瞬。情深意浓如花开盛夏;这一时,月满中庭看雨露芬芳……

    风,却在这一刻忽然静止,天地间恢复了平静,空气却愈发的炙热起来,暴风雨即将来到。

    但屋外仿佛忽然凝固的的一切,却丝毫影响不到屋内的温存的激烈。

    王烈却一把就将自己身上的短衫撕掉,露出了那宽厚的胸膛,然后就伏在了程翯身上。

    程翯下意识的伸出双手,轻轻顶在王烈的胸膛上。似乎想要阻拦王烈的下一步行动。

    但那双手此刻却如此的无力,王烈却一把抓起程翯的双手,轻轻按在床榻上,另一只手从少女的山峰慢慢滑向下边。

    从高耸的山峰,到平坦的小腹,又到芬芳光洁的幽谷,王烈一路直下。

    但程翯修长白皙的双腿,此刻却死死交在一起,王烈不忍强行拉开,却是慢慢抚摸着那大腿外侧嫩滑的肌肤,然后附在程翯的耳边道:“阿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程翯的表情一松,妙目中浮出一丝柔情:“烈哥哥,我也想做你的女人,可我好害怕……而且,将来一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的……”

    王烈心下一疼,松开了把握程翯皓腕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那脸上有温柔、有担心,还有一丝不曾有过的惶恐。

    让这样一个性格独立坚强,痴心不改的女孩子,如今却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担心,自己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呢?

    程翯的一双素手却轻轻搂抱住王烈,将他压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双手轻轻抚摸着王烈的脊背。

    那脊背上布满了伤痕,每抚过一处,程翯的芳心就一阵颤抖。

    那一个伤痕是十年前,王烈第一次带她进山,面对扑来的黑熊,挡在程翯面前,被熊爪抓伤的纪念;这一个伤痕是五年前,程翯生病,王烈冒雨上山却失足滑落,留下的印记;还有这一个……

    每一处伤痕都有一个故事,每一处都是这个男子对他痴心一片,坚定爱护的证明。

    这一瞬间程翯的心满是柔情:“烈哥哥,我愿意给你……”

    王烈看着程翯的眼睛,感受着程翯小手在他身后伤痕上的抚摸,心底明白了这女子所想,温声道:“守得三年,望得君归,这世间还有哪一个女子为我如此?当年我能为你抵挡一切,今后我也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前,此生我若负阿璎,必遭天谴!”

    程翯忙伸出手捂住王烈的嘴巴:“阿烈,你不用发誓,只要你说不负我,我就相信你。更何况,我也不是哪无礼取闹的小女儿,你是英雄,我自然也要做英雄之妻,陪你征战天下。而你若看中哪家的女子,只要对我说,我会谦让的……”

    王烈闻言,只觉得心中一股柔情荡漾,他何德何能,能被一个美好纯洁的少女关爱、珍惜?

    “不用你谦让,阿璎你必是我王烈之妻。”

    下一刻,王烈的俯首低垂,把脸埋在了程翯胸前,就如一个孩子一般,这一刻,少女阿璎的胸怀,虽只是眼前的一片,但在他眼里却是可纳天地。

    夜色中,数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滚滚而来,暴雨终于落下,风雨鼓荡间,院落中高大的杨木却始终挺拔向上。仿佛要刺穿苍穹。

    而在那层层的乌云之上,半轮明月默默照耀,丝丝的月华如水,流淌在银河之间。让生命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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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末的章武,天亮的很早,才刚到卯时,第一缕晨曦就已经照射进屋子里,这晨曦仿佛一只轻柔的小手,唤醒了沉睡中的王烈。

    昨夜的暴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息,此刻空气里满是草木的清香,王烈睁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无比舒畅。

    王烈慢慢起身。轻轻的把少女莲藕一般的胳膊从他的身上拿下。又细心的给少女盖好被褥。

    又小心的从少女身下抽出一方纯白的丝帛。丝帛上落红点点,如春日里的桃花一般娇艳,王烈小心的将丝帛收起。

    这丝帛。和眼前的程翯一样,王烈一辈子都要将她们带在身边,无论是艰难困苦,还是富贵登天,再没有什么比这卑微时的不离不弃更珍贵。

    做完这一切,王烈才起身穿好裤子,*着上身走到院中的水井旁,打上来一桶井水,劈头盖脸浇在身上。

    用凉水浇身的习惯,是从王烈在青山村时就开始的。已经坚持而来十余年,寒来暑往从不曾间断,即对*是一种锤炼,对意志也是一种磨练,当日王烈也把这个做法用在训练军卒上,效果也很好。

    虽然是八月末的天气,盛夏时节,但这井水是取自百米深的地下, 冰凉无比,浇在身上,王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冰冷的井水顺着王烈的头发滴落在他的身躯上,如条条溪流顺着他宽厚的脊背汇聚成一条,又融入大地。

    王烈大吼一声:“好爽!”

    又拿棉布反复插拭了着身体上的井水,直到身体的肌肤变红,这才住手。

    随后,王烈提着耳铸公剑走到院子中央青石铺地的演武场上,刷的拔出宝剑,摆了一个“出云十三剑”的起手式,整个人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天边一抹晨辉如霞如烟,王烈的身子却如松如柏。

    随着阳光的慢慢升起,一缕光芒照在剑锋之上,王烈手中宝剑似乎有了灵性一般,轻颤出一丝嗡鸣,下一刻剑若霹雳,带着那一缕阳光,在院落里腾起一片锋芒。

    随着那嗡鸣声越来越大,王烈也不断发出阵阵长啸,若雨打翠竹连绵不绝,又如龙入九霄豪气冲天。

    这一套“出云剑法”,十余年里王烈舞过不下千遍,但从没有哪一次如今日这般酣畅淋漓,如影随形。

    晨光里,只见王烈一剑快似一剑,一声高过一声。

    最后,只闻声音,只见剑影,整个人却似乎全部融入了这剑影之间。

    猛然,王烈一剑劈在面前的一根平日用做标靶的碗口粗的木桩上,伴随着木桩的断裂,所有的声音都嘎然而止。

    王烈顺势收起宝剑,挥剑入鞘的同时,耳铸公剑轻轻点在头顶树枝的彼端,一滴露水顺着枝条落在剑锋之上,王烈轻轻一甩手,露水飞落进水井之中。

    这举重若轻的一点一甩,却尽显王烈的迅捷和准确,的确非常人可比。

    宝剑入鞘,王烈*的上身已经不满了汗珠。

    “阿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程翯娇嫩的声音在房门处响起,王烈抬头看去,只见少女洁白的面容在晨光里晶莹剔透,那肌肤仿若剪影一般透明,甚至那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而那娇嫩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那闪亮却带着一丝茫然的大眼睛,瞬间让王烈心中一动,大步上前,一把抱起了程翯。

    程翯惊呼一声,王烈却不待她反抗,已经走进屋子,反手关上了屋门。

    很快,屋子里再次传出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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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欢愉,一晨荒唐。

    这一次,直到日上三竿,王烈才从床榻上爬起。

    而门外,胡大海的声音已经不断响起:“首领——首领?小郎君——小郎君?该起床了,今日可是你正式上任的日子啊。”

    王烈暗道,怎么是胡大海来叫自己起床,其他人呢?

    昨夜酒醉。除了苏良去了军营,冉瞻和胡大海因为在城中还无居所还是回太守府,去令狐艾哪里留宿,卫雄就直接留在了长史府的客房居住。

    而且在卫雄的新房建好前。估计都不会搬出。

    耳闻胡大海在外边呱噪的甚急,王烈只好爬起,程翯被他折腾这一夜,却是闭眼睡的正香。

    王烈俯身吻了程翯的香腮一下,这才离开屋子。

    王烈刚关上屋门,床榻上的程翯就悄悄睁开了眼睛,满脸羞红,喃喃道:“臭阿烈,坏阿烈,就知道欺负人家。”

    谁又能想到这女子就是那个弓箭在手。凛然不惧的女中巾帼呢。

    等王烈出了内院。就看见胡大海正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王烈下意识的一摸脸:“我脸上有花么?”

    胡大海摇摇头:“没有花。可是你已经笑开了花。”

    王烈一咧嘴:“怎么可能,我笑了么?”

    胡大海点点头:“笑了,而且是那种……嗯。就是我去青楼看见过那些女人一般,满面春风的笑。”

    王烈恨的牙根直痒:“海叔,行啊,学问见涨啊,都会说出满面春风这样的话了。”

    胡大海忙谦虚道:“是小郎君你教导的好。”

    王烈正要发飙,冉瞻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咦,大哥,你有什么喜事,笑成这个样子?”

    王烈忙道:“我没有笑,赶快准备下。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去太守府交接公务。”

    冉瞻却一动不动,伸手摸了摸王烈的脑袋:“大哥,你也没生热症啊,怎么说胡话呢?你明明一直在笑,而且笑的这么……”

    冉瞻语句贫乏,一时间形容不出。

    胡大海这憨货却又忍不住显摆:“笑的这么满面含春……小郎君,你看,我除了满面春风,还会说满面含春……”

    王烈气得大吼一声:“你们两个家伙,一早上没有事情要做么?你们训练好军卒了么?这个月骑军、步军要来一次考核,成绩不好的,一个月不吃吃酒吃肉!”

    冉瞻和胡大海面面相觑,不知道王烈为什么要发飙。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阿烈,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火?”

    王烈扭头一看是卫雄,忙道:“大哥,昨夜睡的可好。”

    卫雄点点头:“不错,夏雨阵阵,正适合高枕而眠。不过,阿烈你怎么笑的如此灿烂,笑的这么好看就不要发火嘛,来来,说给我听听,怎么了?对了,阿璎姑娘呢?昨夜她好像没和王氏姐妹离开啊,说要照顾你到酒醒……喔,我知道了……”

    卫雄脸现暧昧的笑意:“恭喜三弟,贺喜三弟,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到你的喜酒呢?”

    王烈闻言,却是脸色涨红:“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走。”

    其实,不是王烈不想承认自己和程翯的关系,但王烈深知,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南宋程朱理学肆虐后,那般对待女子。

    但尚未出嫁,就与自己颠皇倒凤,传出去怕对程翯的声誉有损。

    王烈这个苦读历史的宅男却不知道,晋代民风,尤其是某些权贵私节上其实根本没那么多讲究,莫说改嫁、未婚先孕,就是乱(和谐)伦,也是有经常出现。

    相对于王烈不了解的紧张,卫雄这个在代部鲜卑长大的家伙,自然更在意这些,尤其是两人两情相悦,在卫雄眼里早就是天作之合,少男少女在一起,*的坐些那样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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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后,摆脱了冉瞻和胡大海纠缠的王烈。终于端坐在太守府的堂上,和卫雄、令狐艾两人商讨如何和城中大户正式签订契约,专营王烈发明的那些器具的事情。

    令狐艾打量了满脸喜气的王烈一眼,心中暗自好笑。

    但他是个人精,王烈不想说,他却绝对不会主动说破,却是捏着山羊胡子道:“主公,若说专营,这种形式的买卖方式,的确可以把这主动权始终掌握在我们手中。

    可我担心的是我们大晋能工巧匠不少,若有人巧手仿制出同样的商品,这专营反而会变成扩大我们销路的弊端。那样我们还不如开始就放开经营,在别人仿制出来前就狠狠赚上一笔,省得将来白白便宜这些人。”

    王烈却是摇摇头:“元止先生担心的随有道理,但是我们绝不能因噎废食。更何况这些工具都是日常用品,就算他们仿制也对我们狂澜军的生存构不成威胁,而且我们也不怕他们仿制,我做的这些东西并不是最好的,他们仿制出来我做过的,我就会立刻弄出更新的产品。只要我们能保证领先一步,那么最赚钱的永远是我们,而那些仿造的人只能跟在我们屁股后边走。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更想通过这些,鼓励那些仿制的工匠去思考。这同时也就要布置给费辰他们另一个任务。跟随商队。在各地寻找仿制这些工具的工匠,在他们当中发现一些人才,然后想办法把他们中真正的人才弄到章武来。

    到时候我们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给他们提供更好的发明创造的机会,让这些人为我所用,而且如果我始终领先,自然会有人好奇想要来学习。通过吸纳这些人才,,最先进的技术和产品就始终掌握在我们手中,如此我们还会怕别人仿制么?”

    令狐艾闻言,细细思量下,竖起大指:“主公行事环环相扣,的确想的长远周全。”

    卫雄也点头道:“用阿烈发明的这些新奇的产品、器具。吸引出真正的能工巧匠,再把这些人集合在一起,加上阿烈天才的想法,一定可以创造出更多的产品,这大概就是阿烈所言的发明创造的本意吧?”

    王烈点点头:“在任何一种情况下,掌握人才始终比掌握对产品的垄断更重要!而且能给这些人才提供更好的条件,也是未来我们这个国家,整个汉家百姓生活的更好的根本。”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掌握了最先进技术的民族,如果再适当的增加一点铁血的进取、开拓知心,那么她必将屹立于世界。

    卫雄和令狐艾齐齐点头,一直以来,王烈就是言必信、行必果,因此他们却是丝毫不怀疑王烈这个理想,对此更是拭目以待,也决心要尽其所能来帮助王烈实现这个理想。

    这样对这个民族有益的事情,也必然会让他们名垂千古。

    三人越说越热烈,很快就制定出了如何在章武推行王烈所言的契约精神的计划。

    令狐艾还亲自执笔,记录下王烈的想法,形成最后的文书。

    正这时,一个侍卫在门外说岑言求见。

    王烈一听说自己的合作伙伴来了,立刻叫人把岑言请了进来。

    岑言自昨日回去后,又深思熟虑了半日,终于彻底下定决心要和王烈合作。而对待真心与他合作的人,岑言从不吝啬自己银钱。

    于是当天夜里,就把自家的各个铺面的掌柜都请到家中,连夜盘点了一下手头上的流动资金。

    当天夜里,岑言指挥伙计把这些银钱全部装箱,放在辎车上,第二日,就亲自押解着这些资金,来到王烈的长史府,准备和他签订这个专营新式鼓风机与新式曲辕犁的契约。

    一见到王烈,岑言就叫人抬进数十个箱子,打开后,却都是铜钱。

    晋时,虽然黄金、白银已经开始大范围流通,但如岑言这样的商户日常所收取的大多还是铜钱,一时间他也凑不上黄金、白银,只好直接拿来了这些铜钱。看起来却也的确震撼人心。

    令狐艾的眼睛当时就眯了起来,围着这些箱子连转几圈。

    王烈一看,却是有些吃惊,诧异道:“岑老板这是做什么?”

    岑言道:“既然大人你相信我,肯把你的那些新东西先交给我出售,我却十分感激。但我想,我也应该拿出一点诚意,这些就算是我押在你这里的保金吧。”

    王烈点点头:“契约中的确有双方互押物品或保金的习惯,但是我看这些都铜钱,想来是你各个店铺收上来日常的流动资金吧?”

    岑言点头:“大人目光如炬,这些都是我连夜盘点出来的。”

    心下却更是激动,对自己能这么短时间内筹集出这些资金暗赞:“岑言啊岑言,你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你会成功的。”

    王烈看了看岑言眼睛里的红血丝,心里十分满意,岑言这样的表现他不枉他选择他、相信他,这样一个专心做事之人放在哪个位置都值得人去信任。

    王烈索性道:“按规矩呢,我把要销售的器具只提供给你,是要收取一些押金的,这也符合契约精神,我若不收就坏了规矩……这样,这些钱是我要的,剩下的你都拿回去,刚开始销售这些,需要大量资金,更需要你亲自监管,而且岑老板你也辛苦点,多跟着辎车队伍各处走走,争取在各地都建立起铺面,一定要铺开……”

    说完,用手指拈起一枚铜钱,握在手心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