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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扑的微微趔趄。
燕珩失笑,忙伸手接住他:“顽皮。”
秦诏觉得他父王的怀抱,比这浓郁的金桂还香。
他抬头,盯着那张神容,又觉得人居高临下的美姿容,任凭满苑芬芳,都?比拟不上半点风华。
“父王……我许久不见你了,我好想你。”
燕珩微微偏过头去笑,“胡诌,岂不是前几日?,才见了。”
他被秦诏鼻息打出的呼吸搔的耳根儿痒,只得叫他放手:“四下里瞧着,还不快起来,没出息的小东西。”
秦诏不肯放,只得说:“父王,我不放。
见了您,心里委屈……”
燕珩安抚的拍了拍人,又扭过头去看秦诏,便瞧见那个?方才还聪慧胆气的孩子、转眼就冒了泪光:“我的儿,哭什么。
父王方才不是给你出气了吗?”
秦诏泪汪汪地望着他:“就知道父王最疼我……”
燕珩哼笑,拿拇指将那泪花蹭去,才问道:“疼不疼?……”
“疼。
父王——”
秦诏骄纵的望着人,方才狠戾的眸子掩去深沉,便只显得水光朦胧:“父王……好父王——连说话?,都?疼。”
燕珩睨他,教训的口吻显得软:“他打你,你就擎等着挨?不知道躲?岂不知你也随他,不随寡人,是个?小窝囊废。”
秦诏怏怏道:“先者云,孝贤为长。
秦诏不敢忤逆他,毕竟是生身父亲。
可挨了打,一想到要跟他回秦国——再瞧见父王这等神姿,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也是受人教唆。”
燕珩轻笑道:“如今,你足了母亲的愿、又给那小公子封侯加官,他也知道错了,将那歹人罢了去……你这心里,可好受些?若还是不么——待会儿,提着寡人的剑过去,一刀杀了算完。”
秦诏吃惊:“啊?”
“哼,自知你没出息,手起刀落的事儿,倒打摆子。”
燕珩笑:“既然不敢,又解了气,还不松开寡人?”
重死了。
这三个?字还从帝王喉间挤出来,秦诏便轻巧往上一窜,双脚离地,将人抱得更结实了。
燕珩怕人摔了,连忙接住——往日?单手抱住人的优势不在,只得另一只手也轻轻搭住。
秦诏双手挂住人脖颈。
神色……坦坦荡荡!
——那眉眼分明?写着:父王疼我,抱我一会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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