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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珩扶住人的后?颈,缓慢地贴上去,就这样静止了片刻。
仿佛那两?片温热的唇,是解药似的,叫他暂时纾解内心?无奈的烦躁。
秦诏等得难耐,见他迟迟不肯吻自己,便打开唇舌,请他来作客。
可这样柔情接吻的时候,秦诏又想,他就该要天子、要燕王,正是那样锐利而冰冷的权柄,将他的爱人雕琢、铸造成了这样高不可攀的模样。
要他跋山涉水,要他攀越悬崖,非得攀折那一枝孤独摇曳的花枝不可。
他坏心?思的舔燕珩,恨不能将人的每一寸软肉都吃熟了才好?。
燕珩摁住他的肩膀,才要辖制他扣在肩背,和沿着后?背逐渐游移……坠落在两?团柔软上的手,秦诏便忽然?松了他的唇,轻笑一声。
燕珩骤然?失重,被人折腰捞进?怀里了……
秦诏公主?抱,将燕珩搂在怀里。
他低头亲了亲那位的额头:“往日,您这样抱我。
现如今,我长大了,也这样抱着父王。”
他仿佛抱得很轻松,嘴角含笑,脚步轻快地朝凤鸣殿去了……
燕珩愠怒,脸色薄红:“秦诏,你?这混账,放开寡人。”
秦诏轻顿住脚步,低头看他,“你?知道吗?这样看你?的时候,脸色也粉红,耳尖也粉红,天底下哪样的美人都比不过……哦,还有,燕珩,你?生气的时候,胸膛一起一伏的……可真叫人喜欢。”
燕珩被他下流的话臊住了,顺手赏了他一个巴掌。
秦诏笑眯眯地舔唇,凑在他唇肉上裹了两?口,又贴在人耳廓边儿,低声道:“秦王,谢天子赏赐……”
燕珩睨他:……
下流。
凤鸣宫里,满地寂静,唯有那口水声响起来,仿佛连空气都是黏腻的,混着香雾,仿佛太虚幻境。
秦诏扯开人的衣裳,试图将人拖回?床榻。
燕珩没逃,没躲,只是擒住他的脖子,将人拽开距离,一脚轻轻将他踢开了。
那睨视的目光因沾了酒意,两?颐泛着粉色,凤眸微眯,越发风情万种。
什么天子,分明是天仙。
风姿之绝艳,将跪倒的那位秦王迷住,痴痴地笑。
秦诏心?想……
燕珩虽而立又一,肌骨却仿佛锦缎一般,光滑而细嫩,叫人惦念得厉害。
他含笑,便有帝王之气韵疏阔。
他静立不动,只掀了眼?皮儿垂视睨他,便有矜贵华厉之翩然?。
若只是神容的风采便也罢了,可惜那位,腹中谋略过人、添了阅历,便仿佛醇厚美酒,细细品来,最馋人不过。
秦诏跪住,舔他的指尖,而后?拿齿尖扣住,轻轻地咬。
燕珩哼笑,抽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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