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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温度透过药膏传过来,周景恒的手微微一颤。
他低头看着陈颂认真的侧脸,对方的额前的碎发被汗水粘住,鼻尖上还挂着颗没掉的汗珠——明明是个连自己伤口都懒得管的人,却总把别人的事放在心上。
“好了。”
陈颂收回手,在裤子上蹭了蹭药膏的残留,“下次被虫子咬了跟我说,我比你懂这些。”
周景恒没说话,只是把自己没喝完的水递过去。
瓶身上还留着他的温度,陈颂接过来时,两人的手指又碰在了一起,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远处传来教官的口令声,队列里的人影被太阳拉得细长。
陈颂喝着水,突然觉得这被罚站的树荫,比训练场的阴凉更让人安心。
他偷偷看了眼身边的周景恒,对方正用没受伤的手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凑近了才发现,是行很小的字:“陈颂的手指比创可贴还暖。”
陈颂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赶紧别过脸假装看操场,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原来这家伙的笔记本里,不止有几何题和坐标系,还有些藏得很深的小心思。
出操的哨声再次响起时,陈颂拍了拍周景恒的肩膀:“走了,别让教官以为我们偷懒。”
周景恒站起来时,悄悄把笔记本往口袋里塞了塞。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两人脚下投下斑驳的光点,像撒了把没说出口的糖。
午休时,陈颂刚把湿毛巾敷在周景恒的手背上,就听见宿舍门被“砰”
地推开。
袁文阳抱着个篮球冲进来,额头上的汗滴在地板上,砸出小小的水花:“颂哥!
下午自由活动,去不去打球?三缺一!”
“不去。”
陈颂头也没抬,指尖捏着周景恒的手腕,帮他调整毛巾的位置,“他手不方便。”
周景恒的手确实肿了些,手背像揣了颗小核桃。
他推了推眼镜:“其实不影响,你们去吧。”
“少废话。”
陈颂把毛巾往他手背上按了按,“医生说要冷敷半小时,你想肿成馒头?”
袁文阳撇撇嘴:“行吧,那我找别人去。”
临走时眼珠一转,突然冲周景恒挤眉弄眼,“那你们俩慢慢‘培养感情’啊。”
门“砰”
地关上,陈颂的耳朵瞬间烧起来。
他抓起枕头往袁文阳跑的方向扔,当然没扔着,反而砸在周景恒的床脚,弹回来时差点掉地上——被周景恒伸手捞住了。
“他就那样,嘴碎。”
陈颂别过脸,假装整理书桌,却听见周景恒低低的笑声。
“其实他说得对。”
周景恒的声音很轻,“这半小时确实挺‘培养’的。”
陈颂的手猛地顿住,转身时正好撞进周景恒的目光里。
对方的眼镜已经重新粘好了胶带,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盛了阳光,看得他心跳都乱了节奏。
“敷够了。”
他慌忙把毛巾扯下来,胡乱迭了迭扔进水盆,水声溅了一地,“我去洗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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